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细气微微的少女,将口齿之间的雪梨甜腻压在心底,笑了笑,轻声道:“潇潇,也越来越丰腴了。”
随着时间久了,原本窈窕姝丽,神清骨秀的少女,也有了几许肉乎乎的肉感。
陈潇诧异,腻哼一声,说道:“我哪里胖了。
贾珩温声道:“这儿,还有这儿。”
陈潇弯弯柳叶细眉之下,清丽玉颊羞红成霞,忽而柔声说道:“你是不是就喜欢那种丰腴的,有手感的?”
每次都稀罕的给什么似的,原来说喜欢那双纤细笔直,现在好像也不怎么喜欢了。
贾珩:“……”
陈潇轻哼一声,幽幽道:“元春,宝钗、宝琴,还有甄家妖妃也是生了孩子,所以才讨你的喜欢?”
“嗯,也不是没有苗条的。”贾珩轻声说着,没有继续在说别人,在丽人清冷目光审视下,拉过丽人,坐在自己怀里,凝眸看向那眉眼幽丽气韵浮起的少女,轻声道:“潇潇不管是丰腴,还是苗秀,我都喜欢。”
陈潇闻言,顾盼神飞的眉眼涌起一抹羞恼,粉唇微启,语气讥诮道:“这些甜言蜜语拿去骗别人去吧。”
贾珩轻轻握着丽人的纤纤柔荑,轻声道:“潇潇,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打仗呢。”
出来带着潇潇也有带着的好处,起码这么冷的天,晚上能搂着睡觉。
陈潇清丽如霜的脸颊已然密布玫红气晕团团,不由“嗯”了一声,凑到少年耳畔,低声道:“我伺候你吧。”
贾珩面色微怔,看向那不停抿着莹润唇瓣的丽人,轻声道:“那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估计,潇潇也有些想他了。
毕竟食髓知味,平常虽说是他起头儿,但潇潇主观能动性也比较强。
过了一会儿,陈潇抿了抿粉唇,清眸恍若蒙起一丝雾气,轻声说道:“皇后船队那边儿最近没有什么消息。”
贾珩面色沉静,凝眸看向反客为主的丽人,问道:“好端端的,突然说这个做什么?”
宋皇后应该是暂且没有遇刺,起码从目前而言,陈渊似乎没有醒行刺的迹象。
否则,他这边儿正在打仗,如宋皇后遇险,他真是鞭长莫及……
陈潇玉容微红,轻哼一声,说道:“撩撩你的兴致。”
贾珩:“……”
不是,你刚刚不是撩过了吗?还觉得不够?
潇潇除了清冷的性情之外,好像沾染了咸宁的一些恶习,只是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气韵,更多还是清冷。
贾珩道:“潇潇,早些睡吧,天怪冷的。”
陈潇弯弯眼睫之下,粲然明眸瞥了一眼那少年,暗暗啐了一口,贝齿咬着粉唇,声音忽而幽沉了几分,柳眉蹙了蹙,柔声说道:“你如果坐…在那个位置上,未必不能心想事成。”
贾珩面色古怪了下,顿觉暖和了许多,轻声说道:“别胡说了,我什么时候有那等念头?”
陈潇玉容不知何时浮起两朵玫红气晕,挺直白皙的琼鼻鼻翼中似是轻哼一声,道:“你有没有,你自己清楚。”
而后,两口子也不说其他,相拥而眠。
夜色降临,悬挂着灯笼的战船在冬日的海面上乘风破浪,一往无前,偶尔风吹船帆发出飒飒之声,海浪水流沿着船体飞快而去,这首充当旗船的福船,实在是太高了,有三层楼这么高。
……
……
而正在热兰遮城之中的荷兰驻台湾总督普特曼斯,此刻对发生在澎湖岛上的海战,尚一无所知。
因为双方的战事,如同青史之上诸如金门料罗湾海战,如同郑成功击退荷兰人,甚至如甲午海战,往往在极短时间内决出胜负。
热兰遮城
一处处形制偏荷兰风格的寨子,错落有致地坐落在街道两侧,而以土石白灰粉刷的哥特式的古堡建筑,正是荷兰驻台湾总督的官署。
这一日清晨,总督官署之中——
普特曼斯刚刚吃了早饭,唤来了手下的侍卫长,开口道:“召见各营队的带队军官,至厅堂中开会。”
那侍卫长行了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普特曼斯拿过手绢擦了擦手,从女佣手里接过手套,整理了下衣襟,然后前往议事大厅。
此刻,整个议事大厅人头攒动,都是荷兰派遣至台湾的水师军官,都是脚踩马靴,军装笔挺,神采奕奕。
众军官向普特曼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看向普特曼斯来到一张圆桌的尽头落座。
“开会。”
在场一众军官纷纷落座,动作整齐划一。
普特曼斯目光扫过圆桌两侧的军官,说道:“刘香派人前去卫岛,我们要随时做好他们抵挡不住,我们亲自保卫大员岛的准备。”
“最近所有营队要警惕汉人绕路偷袭我们城池……”
普特曼斯正要说话,忽而,“轰轰!”
就在这时,忽而传来震耳欲聋的炮声,次第传将过来,也让在场众人心头一惊。
“哪里的炮声?”普特曼斯面色倏变,起得身来,喝问道。
在场众荷兰军官也都面面相觑,心头多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