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拥过小郡主的削肩,道:“我就喜欢婵月这个性子。”
李婵月娇躯微颤,凝眸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小贾先生。”
贾珩捏了捏那粉腻的脸蛋儿,笑道:“等仗打完了,咱们去南边儿再去好好游玩游玩。”
其实他犹豫着要不要给婵月说着身世,感觉少女许是有着心理负担。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轻声说道。
咸宁公主问道:“先生再有几天是不是就走?”
贾珩道:“过了正月十五罢,也就两三天。”
咸宁公主酥软、清冷交织在一起的声音蕴着担忧,说道:“刚刚我和母后还有母妃说着,这一战要比以往还要凶险许多,先生有多少胜算?”
贾珩叹道:“现在还说不了,尽力而为。”
咸宁公主闻言,目光坚定说道:“先生,不如我也随着先生一同过去吧,先生当初答应过我的。”
贾珩拉过咸宁,抱在自己怀里,堆着雪人,说道:“那边儿有些危险,我有些不放心,你和你堂姐还不一样,你堂姐这些年在江湖漂泊久了。”
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就是担心先生随着时间过去将她忘了。
贾珩去着衣裳,而朱红帷幔从金钩之上放下,倦鸟暮归林,浮云晴归山。
崇平十六年的春天,屋檐琉璃瓦上雪化不久,雪水落在苔藓密布的石阶上,略有几许泥泞。
咸宁公主秀眉微蹙了蹙,冰肌玉肤的脸蛋儿早已如花霰绮丽明艳,只是糯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娇俏,柔声道:“先生。”
贾珩问道:“怎么了。”
说着从居高临下,凑到近前问着。
咸宁公主一张脸颊嫣红如血,忽而定定看向那少年,观察着神色,在贾珩凑到脸颊之时,低声说道:“先生,今儿个怎么……怎么偷看母后?”
贾珩心头一惊,面色微变,身形都不由一顿,目光深深,凝眉道:“咸宁,你胡说什么呢。”
咸宁公主勐然睁开粲然星眸紧紧看向那少年,妍丽脸蛋儿现出团团玫红气韵,粉唇紧紧抿着,腻声说道:“永宁侯,本宫是咸宁的母后,你敢对本宫无礼?你要做什么,你,你……快拿出来。”
贾珩:“……”
你食不食油饼?这能胡乱学着?小心绿尸寒警告,咸宁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再这样下去还能了得?
贾珩只觉实在顶不住,心底无奈,头大无比,皱眉道:“咸宁,别学着人说话了,这都大逆不道了。”
“先生还不承认,刚刚都……”咸宁公主芳心羞嗔说着,肌肤细微之间的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她都察觉出来了。
先生真是色胆包天,不行,她以后得盯着先生。
“胡说八道。”贾珩伏下身来,凑到少女耳畔,噙住莹润欲滴,低声说道:“咸宁,咱们闹归闹,你别害我。”
如是这等床帏之语传出一星半点儿,那他和咸宁都吃不了兜着走!角色扮演都扮演到母仪天下的皇后身上了。
咸宁公主柳眉星眼,鼻翼中腻哼一声,轻笑说道:“咱们私下里说着,又不让旁人知晓,先生再那般明目张胆地偷看着,那才是害人害己呢。”
那人是她的姨母,可也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如是让有心之人觉察出来,在父皇身边儿进着谗言,先生再是得宠,也挡不住父皇的雷霆之怒。
贾珩正色说道:“咸宁,你想多了,我只是随意瞥了一眼,并无旁意,人见着美好事物,自然就会多瞧一眼。”
他现在也不知该怎么给咸宁解释,这种一闪而逝的惊艳,本来是男人的正常表现。
主要是咸宁进化速度太快了,越来越骚媚,先前就不该让她学着晋阳说话,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打开了新的天地一般。
咸宁公主玉容酡红如胭脂,挺直如玉梁的琼鼻,鼻翼腻哼了一下,声音断断续续,羞恼说道:“先生,那个宋妍表妹倒是与母后容貌颇见几许肖似,要不我撮合撮合,让舅母将她许给先生?”
其实也是爱煞了贾珩,担心贾珩起了一些别的心思,给自己招惹祸端。
贾珩声音勐然低沉几分,斥道:“别胡说了,那是你舅舅和舅妈的宝贝女儿,哪能随便给我当着妾室。”
“好呀,先生果然动着心思。”咸宁公主蹙了蹙秀眉,羞恼说着,宛如藤萝缠乔木。
贾珩面色顿了顿,暗道,咸宁这都是从哪儿学的?
而李婵月妍丽如雪的脸颊羞红如霞,看向正在一起抵死痴缠的两人,连忙将脸蛋儿藏在一旁,却不知如何是好。
却在这时,贾珩拉过李婵月的素手,低声道:“婵月。”
李婵月芳心大惊,将娇躯往着被窝里藏着,忙道:“小贾先生,你们…你们闹着吧。”
贾珩转眸看向李婵月,看向那少女羞怯的眉眼,忍不住生出打趣之意,笑道:“婵月,总归要有这一遭儿的,逃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
他觉得婵月可能也有一些困扰,虽说一家人整整齐齐,但真的到那一步,婵月心底还是有些压力的。
不是谁都像咸宁这般,生长于天家,有些事情看的很开。
但纵然是咸宁,刚刚也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