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风辞压根没有这人要生气的危机意识,还对他眨了眨眼,漆黑好看的眼眸,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燕榅休收回手,看着他,“你觉得他不错?”
风辞抬手揉了揉男人有些湿润的发丝,眸里仍带着笑意。
他笑着说,“不如你。”
燕榅休愣住了,在他的目光下,耳根慢慢红了。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慢慢垂了下去,嗯了声。
看着竟是有几分羞赧。
但脸上表情仍旧保持冷情。
他这幅模样在风辞眼里,着实诱人。
风辞眯了下眸,眸色暗沉了几分,靠近他,“休息好了?”
燕榅休抬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风辞扣住了腰。
青年沙哑的嗓音在耳畔低喃,“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怎么办。”
次日。
风辞带着饭回来的时候,燕榅休还在床上不想起来。
“越来越懒了,”风辞笑,拨开了男人散乱的额发,“起来吃饭了。”
燕榅休看着他,没说话,直到风辞拉着他坐起来。
“穿衣服。”
男人乖乖地坐在那,任由风辞给他折腾。
穿衣,洗漱,吃饭。
吃饭的时候,风辞看着他,心里突然冒了个想法。
这个人简直都快不像是燕榅休了。
那个冷漠无情的反派**oss。
那个活得跟个孤魂野鬼似的。
他当年见到的高高在上的浑身上下一点人气都没有的,燕榅休。
正想着,燕榅休开口问他,“电影拍完后,陪我一段时间怎么样?”
男人说着,对他笑了下,眉眼弯弯,特别温柔,眼里带着期待。
风辞,“好。”
电影还在拍摄过程中。
林白倒没有让他失望,短短一两个月,进步相当快。
一开始他还是陈导怼得最严重的,全剧组最同情的那个人。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心态。
陈导骂他的话也没太放在心上,有时候还能笑着回复一两句。
渐渐的,陈渺也就不怎么说他了,毕竟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挺没劲的。
就是有时候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
林白跟风辞说这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巧在卫生间碰到。
风辞洗着手,随口回了句,“看你不对劲的人可不少。”
林白愣了愣,也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事。
他眉眼沉了沉,低声说了句,“我又不是女人。”
声音很低,裹着难言的复杂与自嘲。
风辞侧脸看了他一眼,林白只比他小几个月,模样生得漂亮,近乎女气,原先因着底气不足,怯怯懦懦的,看着又软又好欺负的样子。
被人当作个姑娘,也正常。
而现在,精神气被磨练起来了,眉眼多了几分坚定与自信,身姿挺拔,打扮清爽,整个人看着硬气了许多,男人味不少。
现在就算是喝醉了笑,也不会让人再当作是美女。
他收回了视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很是放任的一句话。
林白轻轻笑了声。
他认识这人已经几年了,刚认识风辞的时候,是被人欺负,那几个无所忌惮的混混把他当作女生猥.亵,当时风辞正好路过,顺手把他救了。
他发现只要跟着风辞,那些人就不敢再找他麻烦,因为没人打得过,他当时很害怕,于是天天跟着风辞,走哪跟哪。
人生中最能给予他安全感的,就是这个人。
到现在也是,不过简单一句话,就能让他觉得,有放肆的理由。
他想起了陈渺,这个人看着他的那种眼神,眸色微微复杂。
“其实我挺喜欢他的。”
林白唇角轻轻弯了下,眉眼又温柔又漂亮,看着着实无害天然。
他轻声说,“就是嘴有点坏。”
风辞看了他一眼,勾了下唇,转身就走了。
两个月后,电影杀青了。
庆功宴本来是当天晚上,但因为一点意外,改到了次日。
因为有人请客,当地最好消费最高的娱乐场所,所以不少人都没走,就等着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所有人玩得都挺尽兴。
唯独一点,导演没出现。
包厢里。
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他和林白两人,是单独包的。
风辞歪在沙发上喝着鸡尾酒,旁边林白在唱歌,拿着话筒,唱了首慢歌。
他的嗓音不错,就是没什么唱功,不过风辞现在懒得指点他唱功方面的问题。
一杯鸡尾酒喝完了,一首歌也唱完了。
林白放下话筒,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有些忧愁,“他觉得我长得像他前男友。”
风辞没说话。
林白给自己也倒了杯酒,轻声说,“抱着我喊其他人的名字,太过分了。”
风辞懒懒地回了句,“吃点教训就行了。”
林白轻抿了口红酒,放下酒杯,“我也是这么觉得,疼总会让人长记性了。”
风辞挑眉,“你把他上了?”
林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