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是这样相处的?”
风辞严肃地点头,“嗯。”
虽然是在转移话题,但这个词给燕榅休很大的愉悦感。
风辞伸出手,“来,抱抱。”
哄小孩的语气。
燕榅休捏了下他的脸,“整天没大没小。”
虽然这么说,他没拒绝风辞的拥抱。
风辞贴着他的耳侧,低低笑了声,语气玩味,“再没大没小以下犯上的事,我都做过。”
他压着这人,强势地把人困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他,“你最近都没事吗?”
燕榅休躺在他怀里,任其为所欲为,“嫌我烦?”
“怎么会,”风辞唇角带着笑,“夜里多了个抱枕,别提多舒服。”
“哦,我在你眼里就是抱枕?”
风辞咬着他的唇,“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亲着亲着,把头埋在男人肩窝里蹭了蹭,没一会,睡着了。
燕榅休,“……”
要过年了。
风辞从剧组离开的时候,才有了点过年的感觉。
所有人都在互相道别,喜气洋洋,说着回家过年的一些事,就连乔心都专门买了一堆东西,顺带着拉他去吃火锅,美名其曰,提前吃年夜饭。
燕榅休这段时间一直没走,就跟他一道去了,去了才发现,沈以清也在。
刚好四个人。
乔心得意洋洋,“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带人,所以又拉了个电灯泡。”
她回头就警告沈以清,“有些事只能憋在心里,知道吗。”
沈以清无奈,“我又没瞎。”
剧组里平白多了个人,连带着导演天天眉开眼笑,喜笑颜开,对外说这是投资方,态度那叫一个亲和有礼,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人只为风辞。
何况整个剧组这些天都收了不少礼,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真说闲话的,还真没多少。
风辞拉着人入座,“吃饭就吃饭,打情骂俏就算了。”
乔心当即怼了回去,“敢不敢把你的手撒开。”
风辞撒开手给她看。
燕榅休在一旁,看了风辞一眼,没说什么。
本来都好好的,无比轻松正常的气氛。
直到乔心发现,风辞碗里的菜都没少过,他旁边的人一直在给他夹菜。
她默默嘀咕了句,“虐狗啊。”
话音刚落,一个肉丸子落入她的碗里。
抬眸一看,沈以清拿着汤勺,问她,想吃什么。
乔心夹起丸子,吃掉,瞥了他一眼,“你这样会让我误会。”
沈以清神色温和,“你可以多想想,姑娘家的特权总是要多些。”
他从锅里捞起一些菜,放到她碗里,“你还小,不用急。”
乔心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性子既骄又纵,但在沈以清面前,好像完全没有施展之力,这个人脾气太温和了。
风辞往后靠了靠,压低声音,“我怎么感觉我们才是电灯泡。”
燕榅休拿一块鱼豆腐塞住了他的嘴,顺带着把他面前的冰啤酒拿走了。
风辞挑眉,“那我喝什么?”
——您已获得一瓶果饮。
“……”
风辞握住他的手,笑得眉眼格外好看,“要不你喝吧。”
燕榅休看出了他什么想法,唇角微微勾了下,“行。”
只可惜,啤酒这玩意,单单几瓶,压根喝不倒燕榅休,风辞微感遗憾。
眨眼就到了除夕。
阿钰也放了假,听说在燕家过年的时候,惊讶了半天,半晌,手动把下巴安了回去,问风辞,“哥,不会有什么豪门大戏吧?”
风辞回了个白眼,“想多了,今年年夜饭还是你做。”
阿钰,“……为啥?”
“因为没人。”
“……”
车行驶了好久,阿钰一路看了过去,很大,像是一个庄园,布置得特别漂亮,花石锦绣,亭台楼阁,感觉有些年岁了,直到车停在了一处宅院的门口,阿钰下车一看,确实是有些年代了,虽然布置偏现代化,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古代的宫廷。
有一种庄严,肃穆的贵重感。
一路走进去,蓦然生出一种肃然起敬的敬畏心。
人真的不多,两个中年女佣,一个年迈的老管家。
阿钰想象中的那种豪门恩怨情仇大戏,在看到老管家脸上慈祥的笑容时,碎得稀巴烂。
她忧郁地发现,年夜饭说不定还真是她的。
“少爷回来了,”老管家头发都白了,脸上带着岁月的褶皱,戴着老花镜,打量风辞兄妹俩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家的晚辈似的,格外的和蔼可亲,“这两位就是风小少爷和小小姐吧。”
一个老人家这么亲切,还这么称呼,风辞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您好,我是风辞,这是我妹,风钰。”
老管家连连点头,“这名字好,这名字好。”
慈祥的目光仍旧落在他二人身上,问他们,“这些年过的可好?”
风辞点头,“还行。”
老人家笑了笑,像是很欣慰,“那就好。”
等到老管家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