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被推出人群,立于人群前面,有人在其身后说道,“元龙,只要你率先向曹公子告状,我等定当紧随其后,与你共进退。”
“是啊,元龙你赶紧去找曹公子啊,我们徐州士族就全仰仗你了!!”
被众人这般推举,陈登心底一沉,正要向曹昂状告戏煜,曹昂却突然“噌”的一声拔出佩剑!
一声脆响,甚是刺耳,剑锋光芒闪烁,犹如寒光直击人心。
曹昂此举,让得本是议论声不断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戏煜更是认得曹昂手中之剑,此剑乃是曹操之佩剑,青釭剑。
此剑经由百炼钢之法的锻造,再用淬炼之法,再由典韦反复捶打,方才得到此剑。
“诸位!!”
就在众人震惊疑惑之际,曹昂突然声音洪亮道,“我乃当朝丞相嫡子,大汉司隶校尉曹昂!”
“此青釭剑是父亲所赠,执此剑,斩奸佞,除叛贼!”
“如今,戏煜戏大人开办新学遭受阻力,父亲特意命我入学堂任教员,让我教儒学,教孝廉,仁义之道!
“丞相我父更是命我教经学之书,还特意让我携带两千多部经学书卷,赠予戏大人,以资助学堂办学之事!”
曹昂稍作停顿,沉声道,“从今日起,如若徐州城内还有反对戏大人办学之人,更有胆敢阻扰办学之人,此剑立刻斩杀!”
言语间,曹昂神色坚毅,更是带着冷冽杀气。
……
曹昂此番话语一出,四周顿时落针可闻。
片刻之后,寒门与百姓率先低声议论起来。
“以曹公子这番言论,定当是朝廷之中有人支持戏大人的办学之策,如此看来,戏大人确实没欺骗我们!!”
“戏大人为何要欺骗我等?俺们孩子学习工学,学成之后前去军营制造军备,定将是大功一件!”
“只要立功便有机会青云直上,甚至飞黄腾达!”
“如此说来,咱们普通百姓若是学的一番好手艺,也有机会做官,更有机会平步青云?!”
“太好了,如此好的机会,我们还有何可犹豫的,这就入学!!”
“对,我也入学!”
一时间,之前还在自卑和犹豫不决的寒门以及百姓们,纷纷进入学堂办理入学。
见状,一帮士族阶层们相互对视,个个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可在曹公子面前状告戏煜,谁曾想人家是来支持戏煜的。
如今陈登被推了出去,如若状告戏煜的不是,也不知是否真会被曹昂斩杀!
这时,戏煜正好看见立于人群之前的陈登,见他神色紧张,便问道,“元龙,你跑来这里,是有有话要说?”
陈登顿时浑身一颤,心中暗道:这可如何是好。
忽然,陈登注意到曹昂已然朝他看了过来,陈登心底顿时更加紧张害怕,浑身跟着冒出一阵冷汗。
曹昂如今当着众人之面支持戏煜办学之策,他陈登要是敢当众反对,岂不是自寻死路?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登赶紧握紧拳头,很是违心的笑着说道,“在下确实有话要说!”
陈登顿了顿,“这两日,我一直苦苦思考戏大人办学之策,这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令在下甚是佩服!”
“昨晚,我甚是激动,彻夜未眠,就是想着今日前来学堂,希望戏大人能准我入学做教员,我定当竭尽我胸中所学,好生教导阵亡将士的遗孤!”
陈登此言,顿时引来戏煜一顿夸赞,“不亏是元龙先生,陈家之人,当真仁义开明,当世豪杰!!”
……
“这……怎么回事?”
“好你个陈元龙?!”
“出尔反尔,见风使舵,卑鄙小人!”
“依我看,陈元龙说不定乃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陈登灵机应变的一番话,听得一帮士族阶层顿时傻了眼,更是心中生恨。
不过,也有人开始羡慕陈登,听戏大人那番话,陈登又能做官了?
叛徒!
士族之人纷纷感到陈登就是在演戏,更是因此得到了入仕做官的机会,而且还同时赚得支持办学的好名声。
真是卑鄙无耻至极!
“陈元龙此人真是不简单……”
“如此深厚心机,此人定能身居高位。”
“呵呵,为了讨好戏大人,不惜出卖徐州整个士族,此等心机,能不身居高位!”
“气煞我也!心中实在愤怒难受,不行,哼,今晚我还要去他家闹腾一番,方才解我心中之恨!”
一帮儒生气得怒火中烧,谁也没想到陈登居然是戏煜派来的卧底。
“之前听闻戏煜此人计谋深远,没想到果真是阴险至极!”
……
见陈登都已臣服于戏煜,士族儒生们也只好骂骂咧咧的离开衙署学堂,但是,为解心头之恨,一个个纷纷赶往陈登家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