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前去宫中,向天子告状!”
“所言甚是,此话甚是有理,戏大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必须有人管制他!”
“说得对,绝不能让此等之事助长下去,要不然,我等文人之颜面置于何地?!”
见一众士族儒生有意离开,陈登正要长舒一口气,门口突然有人喊道,“各位先生……丞相……”
此人衣衫褴褛,大步跑了进来,由于太多着急,此刻正大口喘着粗气,“丞相……大人的嫡子……司隶校尉曹昂……来下邳了!”
“此言当真?”闻言,陈登甚是激动道。
“真的,曹昂公子已经在下邳了!”
“哈哈,太好了!!”陈登笑道。
一帮士族儒生闻言,同样激动万分,“曹公子来的正是时候,走,我等赶紧前去曹公子出好生说道!!”
“对,这就去曹公子那里状告戏大人,必须让戏大人取消如今这办学之策!”
当初辞官此时,这帮人何其潇洒自如。
可是,经历一段时日之后,这些寒门士子与士族阶层,不得不面对财米油盐,没有任何营生赚取钱财,脸吃饭都是问题。
在这么下去,他们不得不向身份低微的农民借粮多日……
虽然此举甚是耻辱,但真到揭不开锅之时,活着总比饿死了好。
还有一帮士族此刻更是难受,相比一些单身五家之人,他们妻妾成群,已经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总不至于卖老婆换钱度日吧……
为今之计,他们迫切需要入仕做官,所以,一听曹昂来到下邳,一个个顿时喜出望外,纷纷赶去曹昂之处。
“赶紧的,我们一同前去拜望曹昂公子,依我看,应当好生迎接一番!”
“我与曹公子一家算是颇有渊源,想当初,我有幸见过曹公子的祖父曹嵩大人,都曾是熟稔家族,我等在徐州也算地位显赫,绝不能被琅琊诸葛氏,还有那庶人糜氏踩在脚下!”
“此言甚是在理!!我也要找曹大公子好生说道,我十年寒窗苦读,胸中同样有治理徐州之方略!
但人群中有人突然讥笑道,“呵呵,就你这寒门身份,还想面见曹公子面谈治理之策,简直是自取其辱!!”
那寒门之人,笑着反驳道,“迂腐可笑!出身寒门就没有学识了?呵呵,有无学识,面试长谈便知!”
见众人如此激动,陈登立即进屋,将佩剑挂于腰间,高声道,“诸位,听吾一言!”
“曹公子突然前来,说明许昌之曹公已经得知徐州办学之事,咱们须得抓住此刻良机向曹公子谏言,绝不能让戏大人胡作非为,有辱儒学之道!”
“此言甚有道理,走,我们对元龙先生面见曹公子,定要为我等士族儒生讨个公道!!”
“就是,依我看,此时还得烦请元龙先生领头!”
“我赞同,此时就由陈珪大人带头,我等随他一同面见曹公子讨说法!”
“此时甚好,陈大人是我等之主心骨!对了,我记得元龙先生曾与丞相吃过酒,定当能在曹公子面前说上话!”
陈登心底一沉,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一群老狐狸,我这就是嘴欠,纯属给自己找麻烦!
陈登此刻才明白:这帮儒生虽是每日之乎者也,看似不善心机,骨子里却是精明狡猾。
……
无奈之下,陈登只得带着这帮士族儒生前往曹昂所在之处。
此刻,衙署学堂周围,人山人海,更是人声嘈杂。
此时的曹操,没有原本历史那般大肆杀戮,反倒是推行仁政,使得饱受战乱之百姓有了安身立命之机。
那些因为徐州之战而家破人亡的百姓,也因此有了新的家园,这让他们对曹操甚有感激之情。
再者,大公子曹昂仁孝而又知书达礼,自小美名在外,所以,他的到来,很快便引来很多人的欢迎。
没多久,士族们也已赶到。
迎面走来一群人马,宛若长龙。
走在队伍最前面之人,雪白长袍,气质温润儒雅,神色沉稳。
此人正是曹操长子曹昂!
得知曹昂带人从许昌而来,戏煜早已带着众人在门口等待曹昂。
曹昂骑马来到衙署门口,一名将军帮扶着曹昂下马,曹昂随后快步来到戏煜跟前,弯腰一拜,“昂儿见过小叔。”
见曹昂此刻前来,戏煜甚是满意,笑道,“平安来到就好,昂儿不必拘礼。”
戏煜更是心中欣喜:曹操果然深知我意,定是知道如今徐州士族不服办学之策,特意派曹昂过来帮助他于他。
戏煜心里甚是明白,虽然如今这徐州城里的士族早已没了实权,所有官员也早已调换,但倘若这些士族暗中使坏,绝对可以给他制造甚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时,曹昂笑着对戏煜说道,“小叔,还请等我片刻。”
言罢,曹昂随即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百姓。
此刻,曹昂气势恢宏,神色刚毅,颇有几分神似曹操。
见状,陈登等人甚是欣喜,一帮士族立即推了推陈登,低声说道,“元龙,赶紧前去向曹公子说道一番!
陈登略显犹豫,却被身后之人推了一把,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