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师傅,是您教会弟子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王唯一对于自己弟子的吹捧很是受用。
也就不深究这些他都不记得有没有说过的话。
“你小子词倒是一套一套的,只是可惜,入了天命府,就与科举无缘,你这番准备怕是无用喽,此生品级不会超过七品的。”
萧寒对于品级自然是没有奢求,他只要实际权力,实惠得到就行。
至于虚名不要也罢。
“师傅,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弟子一心为了大楚,只求为国奉献之时,偶尔能陪伴在师傅师娘左右,时常侍奉。”
“哼,巧言令色,鬼话连篇,为师有生之年,生怕哪天奉命将你这佞臣诛杀。”
嘴上虽然呵斥,心里却极度满足的王唯一,态度也明显好了起来。
在得知萧寒想救皇帝性命的计划后,决定亲自为弟子保驾护航。
“掘开河道一事,交由外人不妥,林越虎、张涛等人,虽受你提拔,但是人心难测,还是为师亲自负责此事吧。”
“好在你没有提前将计划告知二人,否则你拉起的那一支百人队,为师只能心狠除之了。”
看着远去的师傅,萧寒心里一暖。
无论自己师傅师娘如何手段残酷,但是对自己是极好的。
无论自己闯下多大的祸,惹下多大的事端,他们都会站在自己身后,坚强地支持自己。
既然师傅亲自去上游河道看守,那么自己的计划也就该进行了。
想要救人首先要知道自己要救的人在哪里。
只是因为自己坑死了右金吾卫二十多人,此刻去找他们询问楚怀祯的位置,他们肯搭理自己才怪。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萧寒静静地进入慈恩寺院门,找到那位胖大的知客僧。
这一次,对方说什么也不肯要萧寒的银子了,很是客气的拉着萧寒就进了寺庙。
对于慈恩寺,萧寒的印象很难描述。
你说它庄严吧,北部区域因为缓建显得很是破败,再加上因为目睹了平阳公主楚玉嫣与辩锋和尚偷情,他很难把这里和佛门圣地联系起来。
偏偏那处曲径通幽的方丈院,与圆苦那位老和尚,又让萧寒很是认同。
甩了甩脑袋,萧寒熟门熟路地向着辩明的住处走去。
“阿弥陀佛,萧施主别来无恙,贫僧已在寺中等候施主多时。”
就在萧寒有些疑惑地想,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时。
才一回头,便看到一脸宝相庄严的辩明法师,也就是褚三这位曾经的大泼皮。
“哎呦,原来是辨明法师,在下多有失礼,还望法师勿怪。”
“无妨,贫僧自出家之日起,便深知:一入禅门深似海,从此红尘两路人。孤身驻留荒山地,手持锡杖伴余生!”
只是他无妨,萧寒却觉得很不爽。
这才多久不见,这家伙就会跟自己整话术了。
前世萧寒便很讨厌那些屁用没有的成堆套话,明明可以几句说完的东西,偏偏说了一堆最后发现和没说一样。
于是萧寒一个纵跳起身,便爬到了辩明宽阔的后背上,用力地揪着辩明的耳朵,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师,你刚才说什么,在下没有听清楚啊。”
耳朵遭受大力撕扯的辩明,一时间痛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萧大人,您赶快放手啊,痛,实在太痛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早就跟你说了,不要跟小爷打马虎眼,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哎呦,萧大爷啊,小僧知错了,您就行行好,放小僧一马。”
听到辩明又回到自己熟悉的样子,萧寒这才冷哼一声,从他的背上跳了下来。
看着耳朵通红的辩明,萧寒轻笑道:“呵呵,舒服了吧,快说说交代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辩明一边轻轻揉着耳朵,一边说道:“都办好了,皇帝被那帮军卒安排到了方丈院前身的大殿,至于辩锋师兄,我与他相处的还算融洽,只是他从未与我谈起过平阳公主。”
废话,他要敢和你谈自己偷情对象才怪。
对于方丈院,萧寒是记得路的。
只是为了保险,还是让辩明领路,在皇帝所住的大殿外围,绕了绕。
“行了,我记下路了,你可以走了。”
只是辩明却不肯走了,你想知道的事情问明白了,就打发自己走,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
“公子,我的妻儿老母可还好?”
“唉,不是太好,褚雄最近跟同学打架了,因为被人骂他是没有爹的野种,你老娘前日因为雨水摔了一跤,骨折了。”
听到家人状态不好,辩明顿时急了,眼里布满泪水,哀求道:“公子,你可得帮帮我的家人啊。”
“你确定?”
“当然。”
“唉,不用你说,我也会帮助的,我亲自带着褚雄找那户人家讨要说法,你的老娘也在我师父医治下,身体无恙,只是你知道别人怎么说吗?”
辩明听到自己老母没有大碍,心里放下心来,再加上萧寒这家伙一直手辣心黑,想来自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