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春带来的家丁们,刚才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萧府家丁热闹,没想到风水轮流转,马上就轮到自己这帮人倒霉了。
“你们听好了,本来徐公子举报萧遗晶煽动暴乱有功,但是萧府家丁说了,这次作乱你们也有参与,你们有什么解释吗?”
什么,自家公子坦白了!萧府那帮人居然还敢反戈一击,一帮狗娘养的,凭什么大家一起做的事情,让他们徐府人来背黑锅。
“萧大人,我们可没有鼓动灾民暴乱的意思,我们还从徐府带来不少粮食,都是今年新米啊。”
“是啊,萧大人,作乱的事我们没有参与,都是提前收买,额,是那些泼皮自己的行为,与我们无关!”
一下子,煽动灾民暴乱的罪责一下子就转移到泼皮身上,顿时让徐守春和萧遗晶的神情一松。
“是啊,萧候官,这些灾民哄抢物资,都是灾民中的泼皮所为,与我等无关。”
“这些人的家眷,我萧府可是照顾得很好,并且哪怕他们死了也能继续照顾好,所以我相信他们不会信口胡言!”
说完,萧遗晶眼色森寒地看了眼一众被绑缚好的闹事泼皮,眼里的警告意味很是明显。
让原本还想要争辩几句的泼皮们顿时蔫了下去,想到自己的妻儿老小,这些人顿时心如死灰。
“哈哈哈,好,既然遗晶兄如此肯定,那就让本候官当场审问,还萧府、徐府众人清白!”
说罢,萧寒走到一排十多个被按在地上的泼皮面前。
只是萧寒刚蹲下身子,想要摸一摸泼皮头子的大光头的时候,对方就快速转过头,一口唾沫就吐在萧寒的脸上。
当真是快准狠,萧寒愣是没来得及反应。
“狗官,爷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褚三既然敢煽动灾民闹事,就不怕担下这罪责,要杀要剐随你便。”
而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顿时暗道:“好小子,非得看一下马王爷有几只眼是吧,人不愿给你看,你还得掰开看!”
只是萧寒并没有如同众人想象中的暴怒,反而很是平静,轻轻擦掉唾沫,萧寒冲着李来福轻声吩咐:“来福,去把之前的茅坑改造一下,刚好能放下这些人就行。”
“公子,您没事吧。”
李来福有些小心翼翼,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平静的萧寒,但是萧寒越平静他反而越害怕。
“问着这么多干嘛,快去!”
“哦,好的,公子。”
实在是被萧寒冰冷如毒蛇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李来福赶紧带着一帮人溜了。
十分钟后,当十多位被埋在土地中,只露出一只脑袋的泼皮们,涨红脸苦苦哀求的时候,萧寒又笑了。
“长卿啊,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说的血压这个概念吗?”
“师兄我,记得,你还说楚胖子这人就可能是高血压,如果不锻炼,可能活不久。”
“我说王长卿,你找死是不是,什么不吉利的话都要往你楚爷爷身上带是吧。”
不理会习惯斗嘴的二人,萧寒十分满意地蹲在身子,终于摸到了褚三那颗因为血压升高,已经青筋暴起的光头。
“多好的头颅啊,可惜都得做喷泉。”
话音刚落,萧寒拿起小刀,在褚三脑门上轻轻一划。
巨大的血压之下,静脉刺破之后,一道血柱冲天而起,温热的血液将萧寒的面庞湿透。
然而萧寒并不停歇,拿起小刀快速走到第二位、第三位泼皮位置,再次开启放血之旅。
火光之下,萧寒染色面庞更显狰狞,尤其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还有一口沾染鲜血大白牙,活像一只传说中食母恶魔——人枭。
放完三人血,萧寒似乎还不过瘾,正准备对其他泼皮下手,然后就听得剩余泼皮鬼哭狼嚎的求饶声,甚至还有两人被当场吓死。
“萧寒!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如此凌辱这帮泼皮,有悖圣贤之道,今日之事,萧某认栽,可否给国舅府一个面子,此事就此罢休,他日萧遗晶必有厚报!”
“你的面子,算个屁,国舅府的面子,算个屁,今天就是皇帝老子来,我......我就放了这帮人。”
想到自己这出大戏不就是做给楚怀祯这位新皇看的嘛,好不容易积累的好感度可不能掉下去,于是萧寒连忙改口。
说完,萧寒拿起小刀继续开始放血。
“萧寒,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遗晶兄能低头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
看着突然警告自己的徐守春,萧寒突然很想笑,“徐守春,你下一句是不是要给小爷来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萧寒,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你也算读书人,如此草菅人命,对生命的敬畏都没有吗?”
“敬畏,老子的敬畏都在学医的时候还给大体老师了,至于这帮泼皮,他们也配老子尊重!”
嘴上说着狠话,萧寒还是停下放血动作,对着剩余的泼皮低声喝道:“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指认哪些家丁是你们的帮凶,否则,休要怪萧某辣手无情!”
“大人,是徐管家让我来闹事的,承诺事成之后,给予我们每人一百两白银。”
“我们几个是受萧管家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