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达克尔,现最高法庭向你宣读判决书。
重大战犯贞德,于1915年初加入西法兰军
参与并指挥了多起针对普鲁士德意志的战役,柏林闪击战上,贞德在沃尔夫斯堡一带指挥军队连杀俘虏及非战斗人员达三百余人,其中有多数为老幼
而在凡尔登战场上,贞德所指挥的军队更是屠杀我德意志人数十万人。
在1916年下半年,贞德更是犯下了惨无人寰的战争罪行,投放了武器轰炸了德累斯顿,移平了一整座城市。
数十万无辜民众死在这场轰炸中。
据上论结,应依刑事诉讼法
战时俘虏待遇公约
战争罪犯审判条例
由于罪犯所犯罪责滔天,所以法庭启用已废除的刑罚。
判处战犯,贞德·达克尔,火刑。”
柏林的最高法庭是普鲁士的最高律法机关,只有罪大恶极的罪犯以及下级法庭无法审判的复杂案子才会在这里处理。
他此刻正失神的看着广场中间的火焰,而一侧的一个个子不高,穿着工装裤的矮胖中年人也走了出来,面色凝重的说。
因为他们耳边的祷告声仍旧未曾停止。
这金色十字架是他的教堂里的十字架。
她沉默地被带上台阶,被捆在火刑柱上。
“见见那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不再担忧被战争兵器夺取生命未来。
很快,审判长念完了判决书,看向了贞德。
“这样吗”
贞德的精神似乎是因为这声音恢复了一些。
“等到最好的时机,我们会把她跟所有死在这些该死的帝国主义者手中的同志的账,算的清清楚楚.”
听到这判罚,身后的上层人员以及军人都十分兴奋的在后面鼓掌叫好。
“你不认罪也无用处,证据确凿,判决书已下。
那身影很高大,当然也或许是因为贞德很瘦弱,就像是父亲怀抱着女儿一般。
而在中间的贞德也被这炽热的火焰烘烤的口干舌燥,浑身大汗,不过身上的衣物则在守护着她不受伤害。
平民们也在后方议论纷纷。
在来柏林之前,她就没有再去做活着回去的准备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片广场上看着这场火刑的人的眼中却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
一侧的士兵拿起了一根燃烧着火焰的火把,移到了浇满了油的柴火上。
本来按照正常的流程,审判完之后应该会过几天行刑。
他缓缓的睁开双眼,他的双眸通红,声音也略显颤抖。
“那么,你们是因为什么而被投下的喀秋莎?”贞德反问道。
那胖子试探性的问道,“那我们”
法官静静的凝视着贞德,“那么,被告有其余证据吗?”
“我们来晚了,先生,我没想到马尔福这么着急,判决书刚下达,人直接就拉到广场中心行刑。”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后,将她揽在了怀中。
“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她的脸色苍白,但是眼神依旧,甚至身杆挺的笔直,并没有因为上方的法官宣判的而低下头。
不过也在此刻,她的耳边也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欺骗别人可以,别让谎言也将自己欺骗了,那很可悲。”
“不认罪?”那法官的眼睛眯了眯,压抑着怒火道,“德累斯顿的土地至今连半点绿色都不曾长出来。”
那人低声轻喃。
但真正来到这一刻的时候,贞德的内心却十分平静。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有些奇异于这神奇的一幕。。
声音很近,好似有一个人靠在她的耳边低语,熟悉,温暖,似有热风在她的耳边流过。
“我对于在这场战争中所做的一切问心无愧。
她的眼神迷离,“那或许,会很美好吧”
在广场上聚集的人很多,所以四周的军人也没有发现他们。
行刑的士兵是前几天晚上跟着马尔福一同进入蒙锥克的士兵,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后,找到了两根棍子拼在一起,递给了她。
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袍,戴着骨制面具的存在,黑色的大衣随着火焰燃烧产生的热浪而飘扬着。
热浪向着四周汹涌,令那些看戏的人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在他们的视角中,贞德已经完全被火焰吞噬。
他们穿着工装裤,腰间别着钳子,像是刚刚从工厂里出来。
在刚刚,贞德出来的时候遇见的那些人是容易被上层人的舆论引导的愚昧者,还有则是自己的丈夫死在与西法兰的战争上,所以对西法兰含有憎恶。
德意志对于伤残军人的安置工作已经是超负荷了,所以这些军人感觉自己遭受了欺骗,憎恨政府也憎恨西法兰。
宣判书很长,长达几千字,里面大多数都是她未曾做过的事情。为了将她的罪责做实,他们可以说是费尽了心思。
我不会给他们英勇与正义抹上半点污秽。
“贞德·达克尔,你可认罪?”
而如今,这火,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