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抚着她还带着湿意的长发。
足足歇了半刻钟,凌彦山才长叹了一口气,坐起来找到刚才掉在床沿上的毛巾,给她绞起头发来。
安雅眼中如烟花三月的水波还没有完全散去,娇俏俏地横了他一眼,扑嗤轻笑了出来:每次都要这样,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凌彦山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受罪我也愿意。
有个温香软玉的媳妇儿在怀里搂着,就是不能做什么,他也愿意享受这份煎熬。
安雅懒得跟这死性不改的家伙讲了,指了指床头柜:我给你配了一把钥匙,在这柜子里头,回头你记着给揣上。
凌彦山应了一声,细心地以指为梳,把安雅的头发理了理,有意岔开话题,把身上的火降下来:
这几天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你,你有怀疑的人吗?
安雅点点头:把当初在永吉县的一些流言都传过来了,我觉得安小月就算不是作俑者,也跟这事逃不了关系。
安小月?凌彦山拧了拧眉,她也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