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洗完就过来。”
青杏“噢”一声,本想转身出去,又见香案上燃着两支红烛,不由得又是一阵惊奇,“姑爷的屋里怎么会有这种蜡烛?”
“我点的。”姜妙脸不红气不喘,徐徐道:“前两日下了些雨,屋子里有些潮,闻着味儿不对,我就打开窗透气,顺道把蜡烛给点上了。”
青杏听得满脸纳闷,蜡烛竟然还有这种作用吗?果然,姑娘书读得多就是不一样,她还是孤陋寡闻了。
好不容易把青杏打发走,姜妙抱着换下来的被褥转过身,就见小宝站在那儿,仰着脑袋眼巴巴地望着她。
姜妙:“……”
有些时候,她真觉得这个儿子聪明过了头,那双眼睛跟开了光似的,能从棺材里准确辨认那个面目全非的不是他爹,能一眼看出戴了面具的北梁太子是肖彻。
这会儿,姜妙被儿子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被褥放进木盆里,回头来哄他,“小宝,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小宝揽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小胳膊给她看。
姜妙定睛一瞧,原来是被蚊子叮了个包。
“一会儿娘亲给你抹药。”姜妙说着,要拉他走。
小宝又指了指姜妙脖子里的红痕,“娘亲也被叮了吗?”
姜妙:“……呃,对,好大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