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百姓?” 公孙琢玉老实摇头:“没有。” 当然,可能也有那一点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杜陵春睨了他一眼:“那又是为了什不开心?” 公孙琢玉有什话从不瞒着他,将下巴搁在杜陵春颈间蹭了蹭,可怜巴巴,语气伤的:“司公,我怕坏事做多了,咱们以后不得好死可怎办?” 杜陵春:“……” 杜陵春打死也想不到公孙琢玉是这个想法,这下想不骂他也忍不住了,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混账,整日都在说些什糊涂话!” 公孙琢玉坐的离蜡烛近,眼睛烟气熏得有些红,起来就像哭了似的。他随手揉了一下眼睛,嘀嘀咕咕:“上就是这写的。” 说完又将杜陵春抱紧了一些,声音闷闷:“我怕司公死了。” 杜陵春语结:“你……” 他回头,着公孙琢玉微红的眼眶,到嘴的话却又怎都斥责不出来了,陡然陷入一片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