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近日琐事缠身,故而未能来看望,知你风寒可好了些?”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是虞大夫。 琼月低咳两声:“已经大好了,多谢虞公子挂心。” 她话音刚落,忽然响起一阵推门声,紧接着响起老鸨阴阳怪气的言语:“哟,这是虞大夫嘛,今儿个怎有空来看琼月了?” 虞大夫结结巴巴解释道:“…………” 琼月低低出声:“妈妈,虞公子是来探望女儿病情的。” 老鸨愈发阴阳怪气起来:“咱们这儿是收钱的生意,做倒赔钱的买卖,他来替你瞧病,是是还妈妈我给他诊金呀?日日没羞没臊的往上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姑娘银子的吗!” 后面一句显然是说虞大夫。 虞大夫很难堪,听动静,应该是拿了钱出来:“妈妈,这是银两。” 老鸨叉着腰,叹了口气:“唉,这小锭银子,够做什的,还是隔壁的公孙大出手阔绰,他直接给了锭金元宝呢!” 虞大夫声音忽然警觉起来:“公孙大?!” 老鸨子:“怎,江州知县,你认得?” 坏菜,被发现了!公孙琢玉心想这个老鸨子嘴真是比裤腰带还松,扔了茶杯,正准备带着杜陵春离开处,谁料外间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笃笃笃——” 杜陵春皱眉,低声问公孙琢玉:“被发现了?” 公孙琢玉点头,顺便趴到门缝边看了一,看清面容,只瞧见来是蓝色衣衫,无声动唇:“是疑犯。” 杜陵春缓缓攥紧指尖,干脆利落道:“直接捉了。” 公孙琢玉心想可能捉,线索还没找到呢,他听着外间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待瞧见旁边的床榻,忽然有了意。 “司公委屈一。” 委屈?委屈什? 杜陵春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手腕便忽然一紧,紧接着被拉到了床上,视线天旋地转。还未反应过来,一床绣花锦被就落身上,至一片黑暗。 杜陵春拉被子,却瞧见公孙琢玉竟然解腰带脱衣服,登面色一变:“混账,你做什!” “嘘——” 公孙琢玉只脱了外裳和上面的里衣,紧跟着钻进被子,用被子盖住了杜陵春的头,一面拆散他的发髻,一面解开他的上衣:“司公全当为了查出真,委屈委屈。” 屁大点事,怕什,都是男。 公孙琢玉习过武,三两就褪掉了杜陵春的衣衫,令后者挣扎能。随后拿起旁边的酒杯,扔过去掷开了门栓,语气耐道:“谁啊!” 虞大夫站门外,探头看了。 那锦被里鼓鼓囊囊裹着两个,公孙琢玉半身赤.裸,显然正兴头上,他怀中紧紧拥着一名“女子”,看清脸,长长的墨发丝绸般披散开来,露出半边雪白瘦削的后背。 墨得浓郁,白得晃。 公孙琢玉声音耐:“哪个想活的敲门,扰了本大的兴致就算有十个头也够你砍的!” 应当只是单纯来嫖.妓的。 虞大夫低头去,挡住自的脸,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