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39;还是个风流子。” 公孙琢玉摸了摸鼻尖:“是流子就行……” 声音很小,只有他自能听见。 公孙琢玉恐又有什长的姑娘往杜陵春身上贴,一直护旁边,抬手隔开了那些醉醺醺的酒客。杜陵春喜欢与过靠近,平日里就连仆役也得近身伺候,被公孙琢玉虚护身前,难免磕碰到。 躲又躲开,避又避得,只有那清冽的松香笼罩周身,竟让心烦意乱。杜陵春由得皱了皱眉。 公孙琢玉一直走到二楼,才落手臂,左右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司公……” 杜陵春回神,掀了掀皮:“嗯?” 公孙琢玉:“我们好像把跟丢了……” 二楼都是雅间,闭门闭户,就刚才楼纠缠的那一小会儿功夫,虞大夫就见了身影,总能挨个去敲门吧。 杜陵春挑眉:“这有何难。” 他直接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元宝,当啷一声扔到了一旁端酒而过的侍女托盘中,随口问道:“刚才有一名蓝衣男子过来,进了哪间房?” 那金元宝想来是用来花的,而是宫中用来打赏宫婢的,拇指大小一个,雕了细细的福字纹,精巧异常。 侍女睛都瞪大了,公孙琢玉睛都绿了。 侍女结结巴巴答道:“回大爷,他他他……他进了竹字房。” 公孙琢玉心疼那个金元宝,伸手想拿回来,侍女却闷头一转身,直接跑了楼,生怕他们反悔似的。 公孙琢玉暗自攥紧了拳头:“……” 好痛心! 杜陵春负手朝着竹字房走去,慢悠悠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世间没有钱办成的事,如果有,那一定是你付的代价够多。” 他们两个的三观倒是歪到一起去了。 公孙琢玉屁颠屁颠的附和:“大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竹字房旁边的包厢还空着,他们直接找老鸨子定了来,因为杜陵春出手阔绰,老鸨乐的牙见:“大爷,可叫几名姑娘过来陪酒呀?” 公孙琢玉:“一个都,无事别进来打扰。” 老鸨子笑着道:“行行行,您是知县,您说了算。” 看来公孙琢玉这里挺脸熟的,都认得。 杜陵春见老鸨走后,地上的矮桌旁落座,似笑非笑道:“看来公孙大是常客,个个都认得你。” 公孙琢玉心想欠了她们几百两的酒钱,是个都能忘。一边倒掉杯中茶水,一边笑着道:“江州地方小,百姓当然认识父母官。” 说完用帕子擦了擦杯盏,然后把杯子底端紧贴着墙,将耳朵靠了过去。 杜陵春走过来,他身旁蹲:“你作何?” 公孙琢玉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调查取证。” 说白了就是偷听。 古代显然没有隔音墙这技术,墙壁又薄,但凡对面说了些什,大概也能听个八九离十。公孙琢玉一边听,一边脑补画面。 “虞公子,请喝茶。”这是一道柔软的女声,许是青楼女子。 “琼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