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话音刚落,他唇边忽然覆上片温热,陡然被人掐住嗓子似的消声,个错神的功夫,对方就趁势撬开牙关,舌尖灵活探进来。 靳珩像个瘾君子,陡然沾某种让他上瘾的东。不顾闻炎轻微的挣扎,扣住对方的后脑深吻纠缠。舌尖扫过温热的口腔内壁,坚硬的牙齿,后是截样柔软的舌尖。 他推,他进。 靳珩在黑夜中声声念着他的名字,带着某种渴求与迫切:“闻炎……闻炎……” 他声音嘶哑,像是要将身下人吞吃入腹。闻炎被他吻得呼吸不能,又不能出手攻击,退再退,后连底线什么时候被剥掉的都不知道。 他恼怒:“靳珩!” 随即又因为对方的动作颠得闷哼声。 靳珩觉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分成两个人,灵魂冷静,身体却不受控制起来。他吻着闻炎的耳垂,织密缠绵的气息念的都是对方名字,像是情人在私语:“闻炎……” 声声,剥离闻炎的防备。 闻炎不知道为什么,狠狠攥紧床单,个简单的动作硬生生看出几分恨意。他如濒死的动物般低垂着头颅,狼狈任由身后人摆布,无助而又苍白,后低不可闻的吐出个字:“疼、” 他肌肉在颤抖,难以适应旁人的入侵。 靳珩顿住动作,在黑夜中将他翻过身来,继续低吻着他。二人有太久都没做,疼是正常的。 “别怕……” 靳珩安抚着他的后背,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吻掉闻炎眼角不知是汗是泪的咸涩液体,紧紧拥着他,像是要揉碎嵌进骨血。 闻炎神智逐渐涣散起来,唯真切受的仅有靳珩的吻。他听见对方在自己耳边呢喃着什么,风般模糊不清,后不知不觉突破防线。 靳珩惶惶不安的心终于落下来,他捧着闻炎的脸,鼻尖抵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世上再没有人能比他们更亲密:“还疼吗……” “……” 闻炎腰身发颤,说不出话,汗水浸湿头发。 窗户没有关严,外间的夜风阵阵吹来,将帘子掀起角。依稀还能听见微弱的虫鸣。路边老旧的站牌有些许掉色,郁郁的梧桐树洒落片阴影。 靳珩抱着闻炎,把脸埋在他颈间,指尖遍又遍摩挲着对方身上的疤痕,轻柔缓慢。闻炎仿佛也没力气挣扎,闭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靳珩忽然问他:“在里面的时候,想我过去看你吗?” 定是想过的。 但第年没来,第二年没来,第三年还是没来,就不想。 闻炎眉头不自觉皱起,偏过头:“没有。” 靳珩知道他在撒谎,依旧不肯松怀抱,扣住他的手道:“你打我顿吧,解解气……” 闻炎挣扎。 靳珩不肯放手:“年不够,就两年,三年,让你打辈子。” 他贴着闻炎的脸,语气认真:“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个人……” 闻炎动作僵,靳珩却将他更紧的抱入怀中,风般模糊的低语:“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