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说的。” 刘延武摇摇头,笑得苦涩,“往日里总想瞒着,让你们晚些知道,或是最好不知,我就能将这些一同带到棺材里去。现在啊,是不得不说了。” “您这几个月一直追查灰衣人身份,想必也见过这个令牌。” “嗯,见过。” 在暗夜中,在灰衣人的手中,与眼前这枚,一模一样。 南宫姣看着这枚令牌的模样,每一处细节都好似在眼前放大,直印到脑海里。 “这个有些年头了,”刘延武缓缓道,声音有些抖,但不明显,“那时我准备着科举,寒窗苦读。” “同永陵朝中每一个普通百姓家里的学子一样,没人知道,我那时就被组织派过来,从科举走起,一步步走向朝堂。” “那时啊,我还小,现在想想,当时真是什么都不懂得,只有天真。我以为,组织让我所做的事,就是救百姓于水火,就是正义,而永陵朝,早已腐朽。” “我怀着这样的理想,一直坚定地听从组织的命令,刻苦读书,金榜题名。” “直到后来……” 他面上转为自嘲。 “后来,我如愿入了朝堂,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为组织做些实事了,那时候,真是又兴奋又开心……” “……只是,很快,我了解得越多,越深入,就越来越发现,组织中与我想象的并不一样,甚至与我前十几年看到的都不一样。” “他们打着苍生的旗号,视人命为草芥,更分外仇恨朝中,仇恨皇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朝堂的第二个年头,我第一次开始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