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见。 蒲松龄却深深的凝望发妻,看角的每一条皱纹,依然怯懦温吞,却不再明亮的睛。 喉头有些哽咽,突然红了,说:“你不想做‘夫人’吗?那些人笑你,我知晓的。是我无用,不能让你扬眉吐气。” 刘氏一怔,面上似喜非喜,似悲非悲,只捏衣角,摇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蒲松龄像是看不见姜烟,走到妻子面前。 两个携手几十载的人一次在外面如此亲密的相拥,刘氏竟然觉得这个怀抱陌生熟悉。 蒲松龄只虚虚的抱,手掌触及到的,是衣裳底微微突起的骨头。 “我不起你。” 从前不明白,可如今却懂了。 这苦中作乐的一生,苦是自己找的,乐却是幼时父母的呵护,后来妻子的照顾才能一直保留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