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相惜三年,让纳兰容若至都在怀念心头那一抹白月光。 可蒲松龄和妻子刘氏,不能完全算盲婚哑嫁。 但真要说青梅竹马,也不至于。 成婚后,刘氏性格内腼腆,也不会想去看什么书,只知道操持好这个家。 姜烟不知怎么说。 作为现代人,肯定是不推崇刘氏这般作为的。 这是婚姻吗? 刘氏更像是一个需要承担起这个家传宗接代任务的老妈子。 蒲松龄待刘氏,也只是做到了与妻子相处和谐罢了。 读书人的精神世界,刘氏想过了解,蒲松龄更有试图拉刘氏进入自己精神世界的意思。 “这么看我做什么?”离开的时候,蒲松龄注意到姜烟一言难尽的神。 姜烟说,跟蒲松龄继续往前走。 原本在自我开解,这毕竟是封建社会。 比起王贞仪,刘氏这样的才是大多数。 们从出生起就要听周围人的教。 男人们要求们洁自好、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从子……然后美其名曰:这个世道都是男子当家,女子只要在家操持一家老小就好,我们可比你们累多了! 女人们“以作则”的给们做“榜样”,让们自己主动套上枷锁,麻木的日复一日。然后苦口婆心的告诉们:只有这样才是的,想要在世上安安稳稳的活去,只能这样。你要是不听,这世上容不你,你就只有路一条了。 姜烟被这样的环境压抑到有些窒息。 不等喘口气,就看见蒲松龄到了宝应后,在这里遇见了顾青霞。 与顾青霞相知,可顾青霞却是孙蕙的妾室。 姜烟原本有些压抑愤怒,看到这一幕后却突然松快了。 只是想起了那个在老家事事都想丈夫的刘氏。 宁可自己吃的差,穿的差,也要将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丈夫的刘氏。 好像在这一刻,聊斋志异中那些女子们都有了骨肉血色,丰盈的出现在姜烟面前。 “你说我渣,我也承认。”蒲松龄大概也是因为顾青霞的关系,在孙蕙这里有做太久幕僚,只半年就回家去了。 回去的路上,蒲松龄却满是惆怅。 当然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起刘氏,哪怕只是心里想一想,也刘氏不公。 只是的心难以自控的想要接近那个了解的顾青霞。 所以,选择离开。 这不论是刘氏,是顾青霞,亦或是自己和孙蕙的交情,都是最好的结果。 姜烟走在前面,听到这转过来,摇头道:“你这不应该跟我说,而是应该自己,刘氏说。” 只是一个局外人。 刘氏都不知道的存在。 不是姜烟不想给刘氏打抱不平,而是作为一个外人,有立场别人的婚姻指三道四。 蒲松龄碰了个软钉子,再想到姜烟所处时代的情况,也明白自己的这般经历姜烟来说是无接受的。 也不想为自己辩解。 毕竟,在所处的时代,的这般作为算不得什么。 只是姜烟说:“我是个矛盾至极的人。我盼望天妙龄女子都能尝爱情之自由,们亦能做到男子所不能及的事情。却觉得宜室宜家的女子最是贤德。吾妻乃是贤妻典范,吾亦想要给更好的生活。只是,人有所不能及,我也只能想想罢了。” 此刻的已经写了不《聊斋志异》的手稿,那些灵动娇俏的狐鬼,为了爱情能奋不顾,也可以仗剑天。能自由自在的笑,也能成为人人称赞的贤妻。 姜烟也不得不承认,蒲松龄说的不错。 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 肯定了女子的才能和性情,跳不出这个封建社会的桎梏。 正如官场黑暗愤世嫉俗,却一次次的背上行囊前去科举。 这次回到家乡,蒲松龄依然在考科举的路上,也去旁人家中担任教书先生。 写的《聊斋志异》也为人所知,在文人中被小范围流传,称赞颇多。 一直到六十四岁《聊斋志异》写完,依然有考上。 “要不,罢了吧。”一辈子顺的刘氏看这么折腾,破天荒的发表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