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村也有几家有。 林舟切好土豆,就开始熬鸡汤。 熬鸡汤之前用热水把鸡烫一遍,再用葱姜蒜和白酒腌制几分钟后,再冷水下锅,这样熬出来的鸡汤鸡肉不仅不会柴,还没有一点腥味。 接着,又开始做红烧肉。 猪肉加葱姜焯水后捞出切成块,锅里倒猪油和麦芽糖,麦芽糖融化后再倒猪肉炒匀,接着倒点从商城里买到老抽生抽,撒点盐,就可以掺水炖煮了。 两口铁锅都炖着肉,馒头就只能去王婶子家蒸了。 就在二人合计的时候,王婶子推开院门进来了,她身后跟着五花和狗蛋,手里还拿了只处理好的野兔。 “四丫头,这是我男人昨天上山打的兔子,你手艺好,今晚把这兔子做了尝尝鲜!”王婶子笑着开口,对林舟散发出不加掩饰的好意。 林舟一顿,随即开口拒绝:“今天是我们家请婶子吃饭,哪有你拿肉来做的道理,婶子要真想尝我的手艺,日后有的是时间呢!” 王婶子也闻到院子里的肉香了,只好收回野兔,想着等林舟家房子修好,再送给她家。 “翠花,你家灶台可还空着,借我蒸下馒头可好?”周氏笑着和王婶子打招呼,她没病之前就和王翠花交好,当初嫁给林老三,也是王翠花做的媒。 王婶子想都没想就答应,拉着周氏的手往家里带。 林舟没有一起去,而是留在家里继续做饭,不多时,院门被推开,女人尖利的嗓门贯彻整个院子。 “下作的小娼妇,你竟然给自家阿爷阿奶下药!我们老林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哦!”林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指着林舟鼻子就开骂。 闻到院子里肉香味儿后,又刻薄地哭诉林舟吃独食,没一会儿,院子外就围了一堆看热闹的村民。 连王婶子和周氏也赶了过来。 王婶子一看又是张雪莲这个泼妇,叉着腰就帮林舟回骂:“早就分家的伯娘咋来的脸皮说侄女吃独食,还下药,我看你们老林家是下作事做多了,遭了老天报应!” 林氏骂不过王婶子,直接没理会她,然后继续对着林舟撒泼:“该死的小贱货,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张雪莲今天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剥了你的皮!” 林舟面色丝毫没有波动,她看着林氏一字一句道:“二伯母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小孩哪来的本事下药,先不说我身上的银子都给阿娘治了病,就算我真的下药,你能拿出证据吗?” “要是堂哥真有什么大碍,二伯母去求县令大人做主不是更好,击冤鼓,状告我林四花害你儿,可比你在这儿胡乱撒泼有用。” 林舟的话掷地有声,一时镇住了林氏,不过用处不大,她由坐变成躺,先抓乱头发,又攥着林舟衣服恶狠狠的开口:“我不管,若你今日拿不出解药,我就不走了,我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个贱蹄子休想好过!” 林舟内心一阵沉默,她算是明白了,林氏惯用的招数是无能狂怒和放狠话,若她真能动手,林舟就有一百种理由让村民用唾沫淹死她,可林氏只会撒泼打滚,让林舟一阵头疼。 就在这时,周氏从外面拿着把沾满黄色液体的烂扫帚冲了进来,扫帚直冲林氏脑袋,液体刚好流进林氏不停嚷嚷的嘴巴里。 “真当老娘是个榆木疙瘩吗,三番两次欺负我女儿,你还有没有脸?”周氏满脸怒气,对着林氏胡乱一通扫。 对付泼妇的方法,自然是比她更撒泼。 林氏尖叫,顾不得找林舟要解药,立马从地上起来,躲过周氏下一波扫帚攻击,然后掐着嗓子干呕。 “天老爷,yue,周云你有病吧!”林氏一阵干呕。 周氏握着扫帚的手微微颤抖,因为太过愤怒,声音也有些抖:“你再不滚,我就换成菜刀了!” 话毕,林氏身体一僵,骂骂咧咧地就夺门而出。 周氏刚刚的举动很难不让林氏会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只好先离开,生怕周氏发疯真的拿菜刀朝自己挥来。 毕竟她做的亏心事,实在不少。 周围看戏的村民拍手叫好,不过在闻到扫帚的恶臭后,又相继散开。 王婶子对周氏刮目相看:“哎呦,这还是以前那个温柔的周娘子吗,你今天也太厉害了!我怎么没想到用粪水泼她呢,虽说恶心点,但我看张雪莲就该这样对付。” 周氏虚脱地扯唇,露出微笑:“以前我没能力护着四丫头,现在我身子好了,怎么也不能再让老林家的人欺负我的孩子。” 王婶子点点头赞同,看到时候不早,便和周氏重新把院子打扫了一番,刚刚留下的黄色液体,也用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