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压不垮她。 顾沧恒皱眉看着,心里却在寻思着怎么才能迫得她低头认错,后悔选择了离开自己。 心里想是一回事,行动上做的,却又是另一回事。 这一路,黑汉衙役第八次皱眉无语。 新来的衙役不仅是活阎王,还是个娇贵主,没走两里地就要休息,碰见个河流就要取水,简直胡闹。 要这么走下去,六个月也到不了西北。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留宿的驿站,顾沧恒主动提出来,他来看管犯人守夜,其余衙役乐见其成。 却只见,他在女囚聚集的旁边打了个地铺。 众人傻眼,他这是,不管更有力气更易闹事的男囚,自发给自己分配了个最轻松的活计? 顾沧恒可不管旁人看法,他嫌恶的扯了扯座下草席,打眼去找魏浅禾的身影。 看得出来,她挺忌惮自己,默默找了个离得最远的位置。 “你,睡过来。” 他刀鞘直指魏浅禾。 其余人顺着方向,默默让出一条路。 顾沧恒很满意,他点点头,迎着魏浅禾惊恐的眼神,强调道:“对,就是你,睡我腿边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