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其实认真想想,贺重锦假死逃离这个贺府,也并无过错,冬至之日,身为贺家的嫡长子,贺尚书和贺夫人连两个庶女都带去宫中赴宴,唯独没有带贺重锦。 上辈子,她不过是无力反抗贺府,才把所有的怨气放在了一个未曾谋面的贺重锦身上。 若能有机会逃离贺府,江缨自知回和贺重锦做出相同的选择,不顾一切地选择逃离,挣脱这枷锁。 “贺重锦,陛下赐婚,我没有后悔的余地。” 再次看向贺重锦时,她瞳孔蒙着一层浅浅的湿润,又道:“现如今,我只有做你的妻,除了圆房,我们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贺重锦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自然明白江缨的意思。 贺夫人明日一早,便会找借口为江缨验明正身,他知道,无论自己作何隐瞒,只有亲自验后证明江缨不是处子之身,所有人才会闭口不言,她和江家才不会受人非议。 江缨的心砰砰地乱跳,想到要和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男子行房事,难免觉得紧张。 再这样拖下去,天是不是就快亮了。 各自安分了许久,江缨实在忍不住,支支吾吾道:“其实,对于这种男女欢好之事,我一概不知......” 说起来难免觉得羞愧,活了两辈子,江缨仍旧是个自律守己的女子,不通情爱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