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 老太太大抵都猜清楚了。 隐晦地问了句:“怜怜觉得头面重要?” “白得的头面重要,莫须有的事,换一套头面啊。” “她也是,过于担忧了。” 魏怜倚到老太太跟前:“表兄是有大福气的,大舅母定然以他为傲。” 老太太笑了笑,是好事,她家怜怜定然要寻个顶顶好的,不拘婆媳之间。 转而她叹了口气,对于大儿子家,儿孙自有儿孙福,有时父母抓得太紧,也未必是好事…… 闲下来,魏怜吩咐明琴记得把瑞兽铜冰鉴送过去,再过段时间,怕是用不上了。 白铃儿听闻全部,翻了好大一个白眼,作为晚辈不好说什么,给了魏怜一个两人都懂的眼神。 白铃儿摇头摆手:“不说那些……事儿了,给你说说近来京中的大事。” 她所说的大事,多是贵女圈子里,今儿谁把谁谁比下去了,昨儿谁家公子在谁家贵女那吃了瘪,店铺里新的款爷,等等…… “说来听听。”魏怜托着下巴,眼睛微眯。 “黄大娘子算是得罪到寿安郡主了,在三公主那儿吃的亏,全算黄大娘子头上了。”白铃儿说。 魏怜点头:“不奇怪,郡主的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倒霉啊,但不冤,”白铃儿挑眉,“城西林家公子新纳了妾室,真奇怪,都上赶着去做妾,好些个能许别人家正妻的也去。” 魏怜换了只手,晾着压麻了的手臂:“有点印象,舍得花钱的主,一心能分百八十瓣,各个都爱,都能一掷千金。” 白铃儿诡异沉默:“……好像能理解了……” “林家后院出了名的平静,好歹妾还有名分呢,总比没脸面的外室好吧?”魏怜扣了下指甲,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对了,近来最有名的还属京城统领大人,失踪好些日子,回来时胳膊还没长好,可把皇上心疼坏了,始作俑者全判了斩首。”白铃儿眼睛熠熠生辉,“听说是统领大人亲自动手,一只手挥刀,果断得很。” 魏怜睁开眸子,统领大人九成九是那位了,听着叙述,魏怜忍不住蹙眉:“血腥太重,业障难躲。” “唉!”白铃儿重叹一声,“谁让他颜色俊呢?手段是狠了些,总归咱们是远观的,不妨事。” 就不知,未来是谁近前亵玩焉。 必须提前夸一句,她会是勇士! — 这人啊,不能念。一念叨,犄角旮旯里头的人都能出来遛遛。 明棋得了明琴的传书,从库房里取了瑞兽铜冰鉴送来白府,把白大夫人那安置妥当,便留在魏怜身边伺候。 她来,还带来了一方玉佩,椭圆的扁形白玉,很圆润,一看就是经常把玩的配饰。玉佩一面无花无字,一面中间阴刻着一个单字“宥”。 魏怜拿到手里,看了看,已经知道了来历。 明棋说:“半路有人拦车,吓了婢子一跳,那人闷头就把玉佩塞了过来,还让婢子给姑娘带话。” 魏怜翻着手里的玉佩,皱眉:“什么?” “有事可用,不喜便扔。” 砸吧一下这句话,确实是闷声就走的蔺宥有可能说出来的话。不过这位蔺大人很难琢磨啊,什么叫不喜便扔,全堵了退还的路。 霸道得很。 魏怜掂量着玉佩,指腹划过上面的字,很圆滑的边缘触感,可见常用。属了名的物件,以蔺宥在京中的名头,玉佩用处还真不好说。 他这是打定主意让她收下的。 魏怜勾了勾嘴角,呢喃一句:“比猫儿好点。” 好歹比那只至今不见踪影的玄猫多点心。 玉佩上刻了明晃晃的“宥”字,拿出去就是显眼,外男送的魏怜断不可能随意带身上。至于“有事可用”,魏怜并不认为自己会遇上什么,非蔺宥不可解决的事。 魏怜把玉佩搁到手边桌子上,说:“收起来罢。” 想了想,道:“搁妆奁里层。” 这东西需得放仔细了,不然惹来麻烦,头疼都是轻的。 明琴放好东西,回到魏怜身边,好一会儿,她听见魏怜冒出来一句:“他是不是有病?” 明琴:“……” 这很难评…… 魏怜深思熟虑了,没想通,有事能用算得上通行令了,他就随意给了陌生人,虽说救命之恩,但不熟啊。 …… 魏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