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颈子,露出玉琢的一对小臂。 “别愣着,四哥你和老高跟定大舅,别叫他出事。阿毛帮我前边开路,我先送她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李丹这下可惊得不轻,他知道自家体重。 曾群呵呵笑着转过来问李丹:“你自己觉得呢?” 李丹心想我有什么可选项吗?不好意思,那就拿来先用着吧!“李丹谢恩师赐字!”然后还得拜托吴茂赶紧帮他刻一枚“李泽东”的大印。 “放心,我不会胡来。只是上门去替你送个约会口信而已,又不是要打架。”真郎说着,扭腰捻出兰指,抿嘴而笑。 “在下正是那个江西余干来的,身高过丈、鼻阔口方、目如闪电的李丹。”他开玩笑地回答。 她笑起来右颊便出现个小酒窝:“凭他多聪明,还不是个初出茅庐的乡下小子?来到商京见了这场面又几个把持得住? 三言两语,让他不知不觉中就替咱们把话传到了。这事,若是只有我那‘义父’去说只怕还有些势单力孤,如果还有别人支持,小皇帝也就只好认真考虑、考虑。 “你疯了?这可是在商京!” “诶,对对!!”陆九连连点头。阿毛是见过李丹是怎么给巴师爷脱臼的肩膀复位的,所以也点头: “李丹?你是那个……说书先生讲的江西李丹么??” “这样,阿毛你留下在这里等大舅他们。九哥咱们先回府给她找药、治疗,这事耽误不得,时间长了对她后面治疗、养伤都不利。 依旧在荟芳园墙根下驻车,留下陆九看守,李丹等人往那人潮最密集的核心处挤了进去。 没想到他竟是为自己不顾危险挤进人群的,李丹颇为感动:“姑娘……。” 看着人流涌动的情形李丹觉得好玩,咧着嘴瞧那几家“捉姑爷”的谁能抢到手,却将自己来的目的忘记了。 “你没家里人陪着就敢来?瞧瞧这人群,出事可怎么办?”他脑袋转了两下,见高粲他们都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以为他没叫过么?“李丹心里好笑,嘴上却还得恭恭敬敬回答:”老师说得是,就请老师屈尊赐李丹个字罢。“ “叔泽,似乎气势上逊了些。”吴茂略沉吟拱手说:“在下以为,丹哥儿既有小名为三郎,表字上倒不一定非要体现次序。”他说完指着对联说:“曾公请看这副对子,字数不多,却包含了宇宙万物,何等大气!咱们丹哥儿今后是要做大事业的,在下觉得不如这表字也大气些为好。字如其人嘛(见解释一)!” 商量已定,李丹重新上车,陆九驾车掉头回府。车厢里李丹告诉姑娘先找个地方帮她给骨节复位的事。不料那女子很通情达理,并无指责,反而谢李丹想得周到。 “这马车真漂亮,奴以前只听说,没想到拜公子所赐还能有幸坐一回。”她倒也不认生。 “可惜我们这辈子有缘无分,只好待下辈子了。”停了停忽然问:“你觉得找他真那么管用?” 正看着有趣,忽然人潮推动下他不由自主地往旁边迈了一步。 “奴还没看到榜单哩。” 李丹可有点儿笑不出来了,他用手一摸便知有脚骨错位。嘿,这个榜看得! “哦!”真郎恍然:“高,实在是高!不意你竟是个女诸葛,将南朝高位诸人能够玩弄于股掌之上!” 咱们先设法将她骨头复位,再送她回家不迟。”李丹说。 这时候黄榜(即皇榜,用黄纸书写)已经都快张贴完了。有那高中的立即叫喊起来,便有说亲的、贺喜的、相约同庆的同榜进士朝他围拢过去。 “嘿,我自己的学生,水深水浅老夫心里还能没个底么?”曾群说完问他:“怎么以前没人问过你表字么?” “我也不知道。”香玉抽抽嗒嗒地回答。怀里这人和自己做不成真夫妻,虽然这些日子里他们像夫妻那样同宿同行,除去不能行天伦之事,和别的小两口儿没什么两样。 这字么,我也想好了。你既在同辈兄弟中排名 “那……,她住哪里,咱们先送她回去?”陆九问。 “如此,既可以改造两园并不费朝廷帑金,又可以满足学校教学、实验用地,甚至连带把办学的资金都能募集出来。商人也出名了、挣钱了,一举三得。”李丹解释说。 李丹便把自己建议改两园供教学研究并游人观赏两用,以及通过商人们募集投资的想法说了。 “不,不行!”香玉刚刚心里荡漾下,马上行悟过来:“那样你会暴露的。上次联系韩谓那条线你就露了面,这次再出现,万一被翼龙卫抓到行迹就糟了!” 占住位置,谁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别的重生者,万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