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那个李丹这两天一直没出门。怎么搞的?”香玉纳闷: “平常没想到找他的时候总听说他又在哪里出现、又在哪家酒楼聚会,偏大汗这事耽误不得的时候,他就躲猫猫了,不会是他知道了什么吧?” “嘁,你也太高看这小子,他不是还没你大呢吗?一个不满十八的臭毛头,正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年纪。也就是你心心念念惦记着,你看我着急么?” 真郎坐在床边的脚踏上由香玉给他梳头,嘴里说着,动手将香玉放在他肩膀上两条粉嫩大腿推下去,后背上立即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给你梳头还不老实享受,别人出三百两黄金都没沾着我枕头哩,这么不知好歹!”香玉说完伸出根玉葱般的手指在他耳后狠狠戳了下子。 真郎笑嘻嘻地一点儿也不恼:“行!莫说三百两,大汗给我的赏赐这次大多带出来了,都藏在我自己知道的地方呢。等我死了,妹子你去取,全是你的。” 话音未落背上又挨了一巴掌,不过没刚才那么响。“说什么鬼话死啊活的?太不吉利,以后不许说!” “嘿嘿。”真郎笑了笑:“我不像你还有父兄,单独的孤独你体会不出来的。要是没有大汗,我早烂掉了。若没有你,我的心就是空的。” 他仰起脸来:“所以我只有你们!我把命还给大汗,把情留给你。” “不会有那样的事。”香玉俯下身抱着他,泪水落在他额头。 “别傻了,咱们这样卖命的人,哪有可选?”真郎冷笑:“一切早都有定数了。”他说着转过头来: 这小姑娘看上去个子不低,也白净净的,该不是穷人家出身或者粗实的女使这类,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哩,若被踩坏了人家父母家长不依那可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又动了,眼见那姑娘站立不住要跌倒,李丹赶紧用右臂环腰护住她。“姑娘没事吧?你家里人呢?”他问。 “妙!前辈这个东字加得好啊!”吴茂抚掌赞同。 看着光线透过轻纱显现出来的身体曲线,真郎心头一阵火热。他幼年时逢战乱伤了阳物,被路过的也必汗救起,怜悯并收留在身边。 好容易回到马车边,陆九见抱了个女娃出来一头雾水:“怎么,中了进士老爷朝廷还给发老婆么?” “你放心,我安排了。这次让桃娘先出面,找个看似不经意的机会接近他,然后再不经意地把我介绍给他认识。总之,让他浑然不觉地上钩。” 李丹听了很高兴,觉得这姑娘随和,说话得体,让自己很有好感。他拱手道:“举手之劳耳。在下李丹,敢问姑娘大名??” “我舍不得你抛头露脸,”真郎抱住她肩膀:“万一那小贼起了坏心思……,那可怎么办?” “至少表面看不出什么,虽然走路会慢点,可隔天就能好了,人家也不至于有太多话说。那就这么办!公子先回,我等看完榜或者自回,或者你派九爷回来接。” “好,这主意不错!”曾群拍掌叫好:“说明老夫没有看错你,我相信后日发榜,定能高中! 身上的香气钻到李丹鼻孔里,令他浑身紧了一下,这个味道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见他匆匆而来原来是为了印章的事,正在说话的曾群和吴茂相顾失笑。曾群抚着胡须说: “这事倒是老夫的错了,三郎来、三郎去地叫得习惯,竟忘记给你起个字。如今发榜在即,若再无个字便很不合适。到官家面前说话时总不能让陛下也唤你三郎吧?” 长大后虽不能雄起,对女人的爱慕和向往可一点不缺。他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他,左手在腿弯下打横一抱: “我的乖乖,既知道是个惯没正形的还来惹我?我肚子里也饥渴得很,你且看我股掌之间本事如何吧!”说着也不顾她惊叫,跳上床去肆虐起来。 下联:天存四季,日月星宿并含无限祥光。 钱敏本想天还未亮就去贡院的,结果被外甥嘲笑了一回,说人家贡院的衙役都还没起床,你瞎着什么急? 他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打转)心里紧张得不行,看着外甥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大作上小心翼翼盖印章,他觉得太奇怪,这小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好容易李丹忙完,舅甥二人坐上马车,陆九、毛仔弟(他已经随吴茂回来了)赶车,高粲和裴天虎护卫着往贡院来。 不意今日竟偶然撞到。”她说着说着,脸红得到了耳后,声音也越发小了:“今日……听说发榜,奴其实就是想去看看公子是否高中? 若有缘见,当面相祝一声也好,若无缘见,便去文昌宫内,遥祝老天,保佑公子一帆风顺、官运亨通……。” “我、我没有家里人跟着,奴是来替人看榜的,谁料这么多人!”那姑娘手勾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