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你让我缓缓。” “雷老师,你最后一次见到祝丹峰是什么时候?” 顾沉州见雷昌世呼吸已渐渐平稳,才开始了提问。 “昨天晚上九点吧,姓祝的发了个信息说有事要找我聊。我们在外面吃饭回来后,我就去408找他了。”雷昌世喝了一口水,回忆了一下昨天的时间。 “昨天我们协会聚餐,只有他没有参加,从餐厅回到酒店的时间大约是九点。”雷昌世补充了一句,询问的眼神看向丁元一,丁元一对他点了点头。 “祝丹峰找雷老师有什么事?大约聊了多久?”顾沉州问。 “他找我自然是今天开会的事。这次关于他的技术认定,他需要四位以上理事支持。他希望我看在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的份上能选择支持他。” 雷昌世有些愤怒地说:“这种事我怎么会同意,话不投机,聊了十来分钟,我就离开了。” 这时门铃响了,丁元一起身开门,酒店的医生到了。 医生为雷昌世测心跳和血压,果然上午在医院还算正常的血压,此时已升到了远超出正常的水平。 顾沉州看着他们道:“丁元一,先送雷老师和医生去雷老师的房间。 会务应该不止一位吧,安排好,你再回来。 雷老师,你先休息,关于你这边的问题,我们换个时间再聊。 当然如果想起来,要直接找我,也请联系我。” 说罢顾沉洲向雷昌世和丁元一递上了名片。 丁元一看了顾沉州一眼,这位年轻的所长眼睛里闪着奇异光,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真不想跟这个人待在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