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越过去,就可以一直生活在艰辛但是和平的好世界里。 “哥,我、我以后再也不和这些人来往了。” 邬瑾绑好细布,让他穿衣服:“雄山寺香客多不多?” 他一句平常的话,立刻让邬意大松一口气,从刘博文的死中抽身而出:“多,好多人在那里敲石头,说红石能辟邪,我也想捡一块,都没捡到。” 说罢,他打了个面目狰狞的大哈欠。 邬瑾收了药粉:“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邬意连忙起身,去邬母屋子里去睡,他一走,邬瑾也出去洗漱,站在黑乎乎的院子里,后背冒了一层冷汗。 方才他轻描淡写的教育邬意,其实自己一直没有松懈,紧绷着一根弦,思索着正旦那日,险些让烟花架子砸中的事。 他想起莫聆风和刘博玉的话。 “若是欺负了呢?” “怎么欺负的,姑娘就怎么给他出气。” 事出突然,他并未对人言,程廷兄长并不知道他和刘家的事,恐怕也只会认为是意外,不会多想,唯有莫千澜 他去莫府时,满身脏乱,用澡豆洗了许久,才能见人,而莫千澜爱洁,应该就是那时候发现了端倪,进而去查了沿途发生的事。 莫千澜曾说:“她说的,就是你们要遵守的。” 在莫千澜这里,莫聆风的话就是规矩,就是秩序,是不可违背的旨意,所以他用烟花架子砸死了刘博文。 而且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忘记这件事才动手。 莫千澜的隐忍、冷酷、病态,以及对莫聆风的溺爱,都使他变得极其危险,莫聆风和他相比,简直还是个天真的小娃娃。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