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活着喘气。 他大步朝门外走去,既然找不到图,那他便亲自去一趟,看着人将图绘出来! 但门外天寒地冻,夜色如墨,他才到门口,便被人拦住了。 薛怀刃立在夜空下,口气平静地道:“您现下出门,不妥当。” 焦玄面不改色:“不要紧。” 复国军的人为了地图和祁远章,已折损不少,今夜是断不可能再来行刺他的。 焦玄越过养子,继续往外走去。 夜色落在他身后,和薛怀刃融为了一体。 黑暗之下,年轻英俊的少年人和年迈发皱的老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片刻后,焦玄乘上了自己巨大的马车。 木头里包着铁石,沉重至极。 这样的车,寻常兵器伤不了他。 拉车的马亦是千挑万选的高大健硕。 焦玄方一坐定,便要让人出发,然而话未出口,前方马蹄未动,他却先听到了急促的奔蹄声。 于是帘子一掀,他又下了车。 “怎么回事?” 他看向了薛怀刃。 薛怀刃脸色沉沉的:“不夜庄走水了。” 焦玄呼吸一滞。 早不起火晚不起火,偏偏这个时候烧了。 “怎么回事?”他反反复复,问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薛怀刃突觉兴味索然,垂眸道:“不知何时从边缘地带起的火,等到发现,火势已是大了。” 焦玄像是被只无形的巨手抽走了精神气。 他靠在车壁上,喃喃地道:“糟了……糟了……” 第三张地图,一定已经落在了复国军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