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邪一眼,飞快地收回来。 “我四下看了看,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心里害怕,便自己一个人回来了。” 太微转头看向父亲:“我才换过衣裳,想着该派个人去问问,可没想到才去寻您,便听说薛指挥使来了。” 她话音里不见丝毫颤意、迟疑。 面上神情,亦是如此。 祁远章便去看薛怀刃。 薛怀刃低头吃茶,眼皮也不掀一下。 无邪站在他身后,气得一脸铁青。 要不是当着薛怀刃的面,他真想一箭射死眼前的人。 究竟是谁不见了? 是谁? 气死他了! 偏偏当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如今就是想寻个人证也没有地方去寻。 这时,薛怀刃终于放下茶盏开了口:“无邪,将你先前告诉我的话,再说一遍。” 无邪闻言,耳尖猛地通红。 但他冤得快要六月飞雪,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便大说特说,将“内急”的事当着祁远章父女的面又说了一遍。 祁远章睁大了眼睛,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两抖。 坐在他们对面的太微则是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面红耳赤地朝无邪喊:“你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她结结巴巴的,又羞又恼,是受了奇耻大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