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似地坐在了地上。她像是力竭,靠着墙壁皱着眉头道:“小丫头,你怎地不跑?” 太微适才张嘴说话时,便已经暴露了女儿家的身份。 现下想瞒也没什么可瞒人的。 她便也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道:“跑不动。” 妇人闻言笑了一下,不再说话,只咳嗽着伸手把她随身携带的那个大包袱扒拉到了脚边。 太微眼神怪异地看了那只包袱一眼。 出门在外,这么大的包袱,谁不好奇? 那里头,该有多少的金银细软? 可她看着妇人解开了包袱…… 里头竟是一堆锁?! 太微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妇人扒拉着东西,皱眉嘀咕:“真是有病,锁也有人想偷。” 太微在旁听着,差点吐血。 这裹在包袱里,谁知道是银子还是锁! 没事儿带着一包锁出门的人,才是真的有病吧? 可这话,太微只敢腹诽腹诽,不敢真的说出口。 她的视线悄悄落在了那把沾血的短剑上。 妇人发现了,也不说什么,只是低低咳嗽着问道:“小丫头上哪儿去?” 太微一脸茫然,摇了摇头。 妇人再问:“你家里人呢?” 太微从地上爬了起来:“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