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娘们哪能体会男人的好。” 薛江珏知道他的怪癖,正要喝斥一番,徐东爵却抢先一步揪住他的头发,“薛叔,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能想到陛下做的那些事,但我不怪陛下。要怪,得怪你,怪周叔,还有那些个仗着为老爹卖过命就舍不得权势的那些人。” “周叔要是肯早点放权,要是肯安心养老,陛下和我爹也不会走到今天。”徐东爵放开头发,回头指着棺材所在,“就在这里,老爹第一次顶撞陛下。” “陛下要周叔死,老爹不愿,还想拿我的世袭罔替换周叔一命。”徐东爵收回手,怪笑道:“凭什么?” “本来我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成为大楚最有权势的人,结果被你们几个叔叔一搅合,我就要去沙场搏命,还得拿下南越,砍满一千颗人头才能换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这公平么?薛叔?”徐东爵笑问道。 这些事薛江珏并不知晓,但以他对徐飞将的了解,徐飞将肯定做得出来。 见薛江珏不答,徐东爵自己答道:“当然不公平。所以啊,你们口口声声说陈友谅害死我爹,其实是没有道理的。在我看来,害死我爹的是你们才对。没有你们,凭我爹和陛下一甲子的交情,怎么都会留几分情面。哪会到今天这般,天人两隔。” 缓步走到椅子边,徐东爵抽出一把刀丢在薛江珏脚下,“你们要是真想为我爹报仇,那也简单。一刀结果自己,这仇就算报了。” “你……”薛江珏愠怒,却不知该如何反驳,按徐东爵的说法,徐飞将和陈友谅反目确实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只是道理,不该是这样的。 薛江珏说不出话,方菲却是泪珠滚落,痛心疾首道:“殿下,不管怎么说,派人杀害王爷的都是陈友谅,即便有天大的理由,他也是罪魁祸首,不手刃陈友谅,你怎么对得起王爷?” “你这一声殿下我可担待不起,凭你和我爹的关系,我怎么都该叫你一声二娘才是。”徐东爵装作惶恐道。 方菲一惊,“殿下,我和王爷……” 徐东爵连忙打断:“别啊,私底下你不都叫老爹一声飞将,今日怎么叫王爷?生分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