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良的脸上笑出了深深的褶子,对柳贵妃娘娘恭维道:“多谢贵妃娘娘,还是您有办法。” 萧茗等守着的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柳贵妃这意思是他们可以下班了啊。 柳贵妃嘴角上扬起好看的弧度,轻轻哼了一声。她在路上的时候就得知了皇后过来的事了,她晚了一步没有占到先机,于是她特意去了一趟御膳房。 如她预见那般,皇后娘娘匆匆而来,气冲冲而去,可见皇上真的不待见她呢。 堂堂皇后避宫十年,为人妻不能伺候夫君,为天下国母不能做到皇后的本份。这十年来是她尽心尽力陪伴在君王侧,皇上自然是更看重她三分的。 那凤印她怕是拿不稳了呢。 柳贵妃笑得春风得意,美丽的凤眼微微上挑,尽是风q。 目送柳贵妃离开,冯永良对闵方齐和萧茗二人道:“今夜辛苦二位大人了,咱家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二位大人美言几句。” “多谢冯公公。”闵方齐和萧茗二人齐齐拱手致谢。 “应该的,咱们同为皇上效办,忠心办差便是了。”冯永良点头应是,“还萧太医今夜能宿在太医院,以便随时传唤。” 如今萧茗与闵方齐被景和帝派去了石亭玉处,如今皇上都为石亭玉的病情心绪不佳,冯永良也是不敢开口将二人都尽数留下的。 “是,属下明白。” 正说着,只见沈澈带着两名内监急匆匆地过来,朝着三人先是拱了拱手,便急切地问道:“冯公公,我听说皇兄因为石将军的事郁气难消,如今可好些了?” 萧茗三人急忙又向沈澈行礼。 冯永良有些为难地道:“回洛世子,皇上如今好些了,只刚才传了话,不见任何人,您……” “本世子也不成?”沈澈着急。 “这……”冯永良停顿了一下。 “是。洛世子请回吧!” “进来。”殿中,有声音远远地传出来,声音低沉,但在这寂静的夜晚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里。 “洛世子请进。”冯永良只得侧身让行。 他想要跟着沈澈进去,却见沈澈回身对他道:“冯公公,皇兄需要静养,你便在此等候吧,本世子只是去瞧一眼皇兄,他无事我便马上出来,定不会叨扰了皇兄清静。” 冯永良:?? 他是皇上身边近身伺候的第一人,他不能进去吗? 冯永良如是想着,可是殿内并没有再传出来任何的声音,显然景和帝是不想让他进去的,冯永良无奈只得停了下来,候在殿门口。 萧茗与闵方齐对视一眼,齐齐向这位面色不好的执笔大太监拱手告辞。 “皇兄。”勤政殿内,灯火通明,沈澈见景和帝坐在那龙椅之上,身形消瘦孤独,先是不忘行礼,口中还是忍不住关心的问他。 此时的他,不由有些自责。 在得知皇兄怒急攻心之后,他不由深深的自责,不顾深夜进宫探望。 “朕没事。”龙椅之上响起了景和帝中的声音,虽然声音充满了疲惫,但没有在得知石亭玉中毒昏迷后的病弱无力了。 “您没事就太好了,可吓死我了。”沈澈见皇兄的神色不像是病弱生病的样子,他不由如释重负,心里的负罪感已经卸了大半。 景和帝只是把目光投在沈澈身上,想在这个皇弟的脸上打量出不同来。 无他,这个皇弟从小就诡灵精,惹事精,点子多,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给这位爱惹事的皇弟不知收拾了多少回烂摊子。 像上次一样,这个混账自导自演了一出遇刺的戏码,居然伙同石亭玉先斩后奏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虽然成功反掣了柳策让他重新掌握了朝堂主动。 可是那一次沈澈命悬一线,吓坏他了。 这个混世魔王啊!是毒打挨得少了。 景和帝甚至都要怀疑石亭玉受伤这一次是不是又是沈澈出的诡主意,如果是,那这个皇弟真的是不能要了啊! 还是以前打得少了。 沈澈赶紧的低下头,不敢与景和帝的目光对视。 “你有没有什么要交待的?”皇帝沉着脸问他。 “呃!”沈澈…… “恭喜皇兄天下一统,开疆拓土,成就千古之名。”沈澈反应级快,双膝跪地高声恭贺。 景和帝目光平静,注视着沈澈;他这个堂弟,自小淘气,与白家长子,与石亭玉,三人一起不知闯了多少的祸事来。 若是这次是沈澈的主意他一点都不会怀疑;想到石亭玉暗中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他又把心思按了下来。 良久,景和帝才让沈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