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萧茗~~~ 看着年岁三十五六的两人叫自己师叔,萧茗真心尴尬症患了。 太较真了有没有。 闵方齐马上提议明天再教授此法,“师兄,我们明天再讨教如何,我已在寒舍备下计划席宴,为师兄和两位侄儿接风洗尘。”想他们马不停蹄定是又累又疲,不如今日就好生歇息,明日再谈。 哪知陈老却是等不得,立马反对道:“无防,现在天色还早,先学了再说。”他的两个儿子只有在他身后急得干瞪眼,无奈于父亲的急脾气,他们一路赶来,未曾休息,他们年轻还能忍受,可是父亲年岁大了,真担心他的身体。 闵方齐无奈的摇头,都几十年过去了,师兄这是这么急脾气,一旦决定了就固执的不再更改,无法只得歉意的对萧茗笑笑,安排自己的小厮三竹再去厨房拿几块上好的猪肉来,是打算如当初萧茗一样在猪肉身上教学了。 “可惜镇上受伤的人少,不然马上就能让师兄亲眼见证在人体身上施行的神奇之法。”闵方齐遗憾,镇子小他们三人学习了这么久,就只有他有幸在平城周重阳身上施行过一次,唐六申与方胜全从未施行过。 “可以用活兔子。”萧茗建议道,对她来说一切活的动物都可以。 “兔子?”活的兔子,闵方齐惊讶。 “嗯,其它活的动物也可以。”萧茗点点头。 闵方齐正想细问,准备让人去采买两只活物来,突听得一声’哗啦‘声,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 转眼看去,不由大惊,又急又怒,快步上前。 “爹。” “师兄,你这是在做什么?”闵方齐怒道,双手按住陈老流血的手臂。 陈老左手臂上豁然出现一条巴掌长的伤口,深可见骨,尽管闵方齐用力的按住了血管,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翻流,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出来,眨眼功夫,地上已经滴满一小片。 陈老面不改色,右手上拿着的匕首正沾着鲜血,伤口正是他自己划上去的,他为了见证这神奇的缝合之法,还有体验麻醉剂和青霉素的药效不惜以身试法。 在死猪肉上或是在别的活物上试验都没有他亲自体验来得真切,除了他自己身上,不然他感受不到这药的好处。 “找什么活物,就在我身上来,这条伤口够不够,不够我再划大一点。”陈老说道,深怕伤口不够深,不够宽,竟然还想用刀子把伤口划得大一点儿。 他这一举动把几人吓得肝胆俱碎,陈全笙两兄弟赶紧用力的握住父亲握匕首的右手,阻止他再着伤着自己,闵方齐赶紧护住他受伤的左手,连连点头。 “父亲,你让儿子来。”陈全笙眼泪流了出来,恨不得在自己身上划两刀来代替父亲所受的痛。 “够了,够了,师兄不可再自残。”闵方齐赶紧点头,生怕晚了。 萧茗是完全呆住了,狂人啊,不声不响就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为医执着。 水土不服就服你~~ “哦,好吧!”陈老终于停了下来,放下匕首,又吩咐两个儿子道:“你们两个可得给我好好的学,不然别怪我用家法惩治你们。” “是,孩儿定当不负师叔教诲。”陈全笙两兄弟流着泪赶紧点头。 “师妹。”闵方齐此刻的心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他没有想到师兄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 “师兄,我去准备青霉素皮试,你去准备器械,马上进行手术。”萧茗点头进入了急救状态,马上安排道。 “什么叫皮试。”陈老问道,看着忙碌的两人。 “皮试就是检验师兄的身体是否对青霉素产生过敏反应,这是每一个人在用青霉素之前都必须要做的第一步,并不是所有人的身体都能接受青霉素。”闵方齐解释道。 “嗯。”还有这样的事,陈老认真的记了下来。 一个时辰后,手术结束,陈明荃看着面前发呆中的父亲,担心的唤道:“父亲,你怎么 了。” 陈老在呆愣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整个过程中他的手臂完全没有痛感,眼睁睁的看着师弟为他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他能感觉到针穿过皮肉一种麻痒,完全不痛,师弟给他用的麻醉剂比军中的麻药好上千倍万倍不止,有了它,那些受伤的兵将勇士就不会被活活的疼死了。 好啊!好,陈老心情激动,不止是缝合之法,这麻药还有青霉素都是神奇药物,事实胜于雄辩,没有人能比他亲身体会来得真切。 这一趟来得值。 陈老猛地站了起来,直把身边的人吓了一跳。 “父亲。” “师兄小心你的手。” “师弟你这里的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