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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真心疼自己女儿,他这样天骄似的人,岂能把姿态放这么低。
“我平时就爱喝些红茶,像大红袍,金骏眉这样的,都是随便喝喝。”
傅伯立马接:“那我马上给亲家老爷准备大红袍。”
靳时忱也笑:“秋宝平时不跟我说家里的事,还请岳父不要责怪我打听您的喜好。”
葛秋泛起鸡皮,忍不住在想,今天这事要发生在靳时忱身上,他一定会处理得极好,绝不会像她,明明是最委屈的人,还反过来被妈妈捅了一刀。
葛明朝被伺候的舒坦,哪里会责怪,只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秋宝性子好强,也是多亏了你包容。”
“我比秋宝大,又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包容自然是应该的。岳父勿怪,我还让管家准备几支了湖笔,几块徽墨,还有皖南宣纸,以及几块洮砚、端砚、歙砚和澄泥砚,就等着岳父来带走。”
听到这些,葛明朝都欣喜如狂了。
这礼物就是送到他心尖上了呀,比葛秋送他什么手表强了不止百倍千倍。
“这,你也太有心了,我平时练字纯属静心,用不着那么好的东西。”
靳时忱一本正经:“爱字之人,心底纯善,再好的东西也使得。”
葛秋咋舌,心想你也太能夸了,就不怕把爸爸夸到飘飘欲仙么。
进了客厅,傅伯已经叫人把文房四宝准备好了,趁葛明朝眼睛发亮,他又继续用糖衣炮弹问:“岳父除了喜欢字,还喜欢画吗?”
一波接一波,早把葛明朝捧得喜不自禁。
要不年纪和身份摆着,葛秋都要往拜把子上面想了。
男人这生物啊,精明点的,果然是懂得搞定岳父岳母,便胜过千军万马,对于靳时忱这样的商人,又岂能不懂,简直就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