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肖红天天相处,所以妈妈考虑的,就和她不同。
但再不同,妈妈也不该对她恶语相向,要知道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声六月寒。
她也是人心肉长,怎么会不疼,不难过,不失望。
靳时忱揉着她的脑袋:“我知道,我懂,现在上车,让我送你和岳父回半山?接下来的事,我让傅伯去处理,好不好?”
他轻声慢哄,恨不得把人揉进心尖,省得她的眼泪再烫胸膛,让他心里也跟堵了十万八千斤重一样难受。
“不好,我家很多破事,我不想让你插手,我有自己的计划。”最后一句,她说的很小声,主要怕爸爸听到,又解释不清。
同时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扑到他怀里哭好丢人。
明明平时高冷,还遇事镇定,结果却因为这点小事就破了防。
破防也就罢了,还偏偏让他撞见。
撞见更就罢了,鬼使神差地又扑他怀里。
难堪一起,伤心都褪了好多。
看出她的复杂和外强中干,靳时忱只觉得她可爱,心想世上咋有这么傻的小姑娘,明明自己处理不来,受尽委屈,还不愿他插手。
“好好好,我不插手,但你哭我心里难受,也见不得你受委屈。”
葛秋咬唇,理智回笼的挣脱出他的怀抱,回头像做错事的孩子,看着不远处的爸爸。
“爸,他是靳时忱。”
葛明朝吐了口浊气,心里百味杂陈地点了点头。
自己放在手心里宠的女儿,如今都有别人的男人疼了,还当着他的面,抱成一团,他这个老父亲啊,心里咋就那么空落落呢。
“你好,我是秋宝爸爸。”
靳时忱正色,上前一步恭敬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迟来的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