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是主厨,还因好奇,特意在她手上看了一眼。
记忆十分深刻的和眼前这枚,重合在了一起。
就在她微有失神时,靳时忱拿起了戒指,什么也没说,就执起她的手,往食指上戴。
大小刚刚合适,就好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可实际上葛秋知道并不是。
据她所知,这戒指在靳家传了上百年,分主戒和副戒,主戒上镶的是一颗粉钻,重达六十六点六克拉,比稀世之宝粉红之星还要重七克拉。
属于超级无敌的鸽子蛋,戴在手上几乎遮挡了她半只手,还重的她感觉吃力。
然后副戒是巧妙的套上在粉钻边缘的碎钻底托,它能和主戒分离,变成平平无奇的镂空钻戒。
可以说整个设计巧夺天工,不论往后再过几个世纪,都没有人能模仿。
传闻还能把主戒的粉钻当成吊坠来带,其耀眼程度丝毫不逊变成戒子的华丽和尊贵。
更更传闻,不管是谁只要戴上它,就是靳家的女主人。
葛秋心跳漏一拍的抬头看靳时忱,差点就脱口问,你的孟洛呢?
好在她忍住了,又赶紧把头低下,复杂的心里想,不看到这枚戒指,她还想不起这个人,只知道传闻里说他出柜。
没有猜到她任何想法的靳时忱,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枚戒指千万不能弄丢,它是奶奶传给我,让我把它转交给你的,代表着从今以后,你就是正儿八经的靳太太了,高兴吗?”
葛秋呵呵,抬起沉重的手在他面前一晃。
“戴上这玩意,以后就别想做饭了。”
靳时忱再次笑得胸腔齐颤。
“无妨,回头让傅伯给你配套的链子,以后你可以把它当项链戴。”
葛秋皮笑肉不笑:“话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当全败光吗?”
靳时忱微微瞪眼:“你要是能败光,我算你厉害。”
葛秋不屑,心想要败家还不容易,找个赌城呆一晚,甭管多少,全能祸祸完。
看到她脸上的不屑,靳时忱就用力揉她脑袋,把她当孩子气道:“靳太太,我赌你买买买的速度,是没有我赚钱快的。”
葛秋脸红,咬着唇把视线放在粉钻上。
“可以结束了吗?”
他哈哈大笑,随后拉起她的手,侧身在她耳边道:“要不要度蜜月?”
“不要!”葛秋惊呼,她只想马上回归平静好不好。
不远处的傅伯嗔责似的看了眼靳时忱,仿佛在说,大少爷,你还是缓缓吧,大少奶奶毕竟还小呢。
收起戏谑,靳时忱心满意足的拉着葛秋上了车。
“今天给你放假,晚上我有应酬,会比较晚回来。”
葛秋别扭的看着窗外景色,心不在焉:“嗯嗯。”
你老人家快去,她要重新思忖一下,将来的路该怎么走。
更需要时间,适应一下已成人妇的身份了。
这疯狂的一天啊,怪不得后世有人说,现实比电影电视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