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妙云立时就笑了:“说来也瞧,臣女三年前的确丢过一个绣有君子兰的荷包,因着是心爱之物,还伤心了好一段时间呢,不知可有这样巧,正是被二殿下捡到了?”
“本殿下本是奉父皇之命前去直隶,未想竟意外捡到那荷包,在未等到失主前来找寻后,看它实在绣艺精巧,本殿下便自己留下了,改日宋姑娘可过府做客,叫皇子妃带你瞧上一瞧,若当真是姑娘之物,便该物归原主才是。”二皇子笑意温然,眉眼间一派疏朗磊落。
宋妙云脸颊微红,盈盈一拜,轻声应下。
戏到这里,众人也看明白了。
费心演这一场戏就只为了在大家伙儿跟前过个明路,也在皇帝那里过个明路——到底宋丘位居二品,还是直隶这样敏感的地方,若说直接娶她闺女,到底目的性太强了些,即便那只是个庶女。
强行扯个什么三年渊源,到底有块缘分的遮羞布,后头提亲也能更顺理成章。
虽说姑娘家的东西落在男子手里有些不讲究,不过人家当事人自己都不在意,他们自不必操心,若二皇子运作得好,还能得桩才子佳人的美谈呢。
想到这里,许多性格正直的六皇子党脸色一言难尽。
结党就结党,谁还能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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