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但是你家上了锁。” 田秀姨妈搬了小板凳,“我跟我男人进城没有回来。” 陆怀夕低眉思忖,刚要开口,再次被苏恒制止,反而抢先说:“我们是来找降头师的。” 田秀姨妈一愣。 看了苏恒,又看向陆怀夕。 她木讷地点了点头。 田秀姨妈沉默数秒,“我男人他叔公就是降头师。” 顿时,陆怀夕喜出望外,礼貌性地商量:“田姨妈,你能不能帮我们引荐一下?” “引荐倒不至于,我就是看你是秀秀的朋友,若是外人,我可不会管的。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叫他过来。” “诶,好的。” 陆怀夕脸上挂着笑容。 田秀姨妈一走,苏恒将两杯水倒进外面的水沟。 返回来时,严谨地道:“这里的水,最好还是不要喝。” 陆怀夕收敛笑容,听话地点头。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走路的响动。 田秀姨妈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老头,他看上去很精神,手上还拿着个烟袋。 进屋就问:“谁找降头师?” “我。” 陆怀夕下意识举手,也从凳子上站起来。 没想到,原住民竟然会说这么流利的中文。 老头看了苏恒,又看向她。 田秀姨妈给老头搬了凳子,“叔公,这位是我外甥女的朋友,人家大老远从中国来的。” 老头没说话,只是抽了口烟。 “说说怎么回事。” 陆怀夕有些激动,竭力自己镇定,清了清嗓子,“我一朋友……” “怎么还是朋友?” 老头显得不耐烦。 陆怀夕像被人兜头泼了冷水,瞬间冷静,“是我丈夫。他在几天前来过南洋一趟。之后回家,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他不认识我,以及他的朋友,但是对他的工作一点没有影响。还有,他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冷香。应该是沉香木的气味。” 一口气说完,她定定地看着抽烟的老头。 “对了,他还会头疼,只是偶尔。” 陆怀夕及时补充。 屋子里也在这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其他人也都静静地看着老头,期待他会怎么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