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肯定不行。」司徒烟也无奈,发出去的信息,马上就被驳回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害怕,那就别送来,送来了就做好失去的准备。
没有照顾这一说,训练场,本来就不是伺候人的地方。
白桁坐在办公椅上,眉心皱在了一起,他本以为,亲自说,怎么也得给两分面子,结果...
司徒烟将文件放到桌子上,老夫人出面都未必能行。
江怡看着白桁,见他阴沉着脸,就知道他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但这是她的选择。
白桁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圆珠笔,他的想办法才行,他接受不了任何的风险。
司乡跟进去,也就只有百分之七八十,他要的是百分之百。
「好了,你出去吧。」白桁将圆珠笔摔在了桌子上,弹簧都飞出去了,他现在烦得很。
小丫头想靠自己,这本身没什么问题,就是不怎么为他着想。
哎...
江怡见司徒烟走了,掀开被子,披着一旁的毛绒毯子下了床。
「你是我丈夫,就算我依靠你,也没什么不好。」江怡说着坐在了白桁的腿上:「可是,笼中的金丝雀,受不了半点的风吹雨打,遇到事,对它来说就是致命的。」
「我宁可飞出去,经受风雨的洗礼,也不愿意做教养的金丝雀。」江怡说着在白桁的脸上亲了亲。
白桁有能力为她编织一个,没有风雨的世界,可是她不要...
就是想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