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怡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晕在脸颊上晕染开来,她突然后悔答应白桁了,多少有些难为情。
白桁穿着睡袍,他们刚刚洗完澡,小丫头让他在外面等着,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人还没出来。
江怡从浴室出来后,直接拔了房卡,白桁就只是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灯就慢慢黯了下去。
白桁知道江怡害羞,也就不逼着她一定开着灯,落地窗前,有月光,效果是一样的。
自从遇到江怡后,正经事做完,他满脑子都离不开这些,太想要小丫头了。
一个人走在沙漠上,一直口渴,结果两天一口水,永远喝不饱,也永远也不解渴。
也许小丫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能怎么办,只能依着她。
江怡的手顺着睡袍,搂住了白桁的腰:「我要忙上几天,你别太过火了。」
白桁哪次不是想温柔点,但最后都以失去理性而告终。
「宝贝再说什么,不是欣赏泳衣吗。」白桁的喉结滚动,故意逗江怡道。
江怡脸埋在了白桁的胸口:「那,那你欣赏吧...」
白桁将江怡带到落地窗前,因为有防窥玻璃,所以他并不担心有人会看着。
江怡正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结果,白桁手撑着落地窗,弯下了腰,高大的身体弓着...
「宝贝,自己托着好吗。」白桁的声音哑声道。
江怡轻轻掐了白桁一下,她羞都羞死了,还托着,才不要。
白桁低声诱哄着。
江怡受不了他的蛊惑,竟然一点点随着他的意思来了。
白桁低下头,但高度还是差了太多,他只能继续弯腰,直到高度适合位置。
「你...」
江怡要松手,白桁却不肯。
「宝贝,我们是夫妻,放开点,别这么害羞。」白桁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他的手,全是茧子,明明也没干什么重活...
江怡深吸了一口:「你就是老混蛋。」
白桁吃饭的时候,就会很认真,由着江怡说什么,他只顾着吃就行了。
之前伤着过,所以白桁这次有了分寸。
结果他们这边还没开始,隔壁的声音很大,非常大,就跟喊的一样....z.br>
江怡愣住了,这声音听着,好像不是顾蓝的,而是司徒烟的,她难道站反了?
不会吧,不会吧。
白桁眯缝着眼睛,很不爽,江怡竟然分神了,这种时候,都是会有胜负欲的。
但是他又舍不得江怡的声音传出去,被人听到,纠结了半天后,他将人抱到了床上。
江怡热的不行,虽然听到的声音小了,但是被窝热啊,尤其有白桁这个大暖炉在。
渐渐的隔壁声音也小了,白桁先掀开被子,但却只掀了一半,他怕江怡着凉。
「我一直担心,进训练场,骨头太硬了,训练成果大打折扣,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江怡下巴上扬,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声音有些不清不楚的。
汗珠顺着白桁紧实的线条滑落,他不知道,是他不够努力还是怎么的,小丫头一直在说无关的话。
江怡就是想在这个时候,胡说八道,她太羞了...
但是她不知道,这样她只会更累。
事实证明,她再也没有机会胡说了。
早上的时候,江怡趴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她之前的想法是,将母亲的实体火化,入土,然后离开,可是她做不到。」
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让自己能够接受
.
这一事实,可是一想到,大仇还没有报,人推进去,出来就只能住漆黑的坟墓里。
她终于能理解,杜清为什么要把棺材放在自己屋子里了,因为舍不得,因为思念,因为害怕。
害怕再也见不到了,害怕自己在某一天,记不起重要人的样子。
她每天都想让自己筋疲力尽,熬夜打游戏也好,配合白桁也好,只要让她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就好。
偶尔停下来,一想到这件事,她心就无法平静,怨恨就会从心底升起,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疼。
白桁当然知道江怡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早就派人去准备了,落叶归根,但秦玉华除了江怡,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烟推开房门,他今天竟然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声休闲装,白色的毛衣,驼色的大衣...
江怡看司徒烟的眼神都不对了。
司徒烟揉了揉鼻子,昨天某个小矫情玩的太过火了。
他现在被抽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
还医生呢,一点分寸都没有。
「四爷,明天八点起飞离开这里,训练场那边,还得老夫人亲自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