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群靠她养着的蛀虫,竟还想要她的嫁妆给侯府贴钱。 怎么就这么大脸? 纪舒敛下眸底的阴沉,淡定说道:“那我马上去找姑婆,要她尽快找买主。” “不!这件事你去办!” 老夫人满脸厌恶,她现在根本不想听见江芙的名字。 纪舒道:“事出突然,重要的是把银子凑齐,卖铺子怕是要亏些。” “亏多亏少不要紧,把钱凑齐就好。” “那房契?” 老夫人又背过身去,一通翻找,把房契给了纪舒。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要老身自己清静会儿。” 老夫人趴在小几上,闻着禅香,赶走了三人。 宋妈妈等在门外,冲祁承序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爷,都备好了。少夫人,打多少合适?” “依皇上的性子,至少也要五十杖。” “什么?!这怎么使得啊!快把府医叫来,随时候着!” 李氏抹着眼泪,焦急的吩咐。 “不行,若是上完药再进宫请罪,哪还能体现侯府的悔改之心。” 祁承序制止了李氏,心一横,趴在了长凳上。 两个护院手持长板,狠狠打了下去。 “啊!” 祁承序咬着牙撑过了前面几板子,后面实在撑不住,打一下便是一声惨叫。 纪舒嘴角微扬,“儿媳先去筹钱了。” 李氏哭的几近昏厥,根本没精力理会纪舒。 纪舒脚步轻快的回到长乐院,把房契交给了喜桃。 “你现在速去庄子上,找个信得过的,机灵些的,家世清白有点家底的人,叫她去把西街这两家铺子买下来。” 纪舒从暗格找到嫁妆箱子的钥匙,拿了几张银票出来。 “就用这个价钱把铺子买下。” 喜桃捏着几张银票,惊讶不已,“就这么点钱?” “那蓝宝石一颗最多一万两,现在还差两千两,那我们就出两千两。” 喜桃震惊不是没缘由的,西街那两家铺子地段极好,这六年里经纪舒的手,生意更是无比红火。 真要挂牌,一间铺子平价折银,五千两都有人抢。 两间两千两,她们占了大便宜了! 喜桃手舞足蹈,“奴婢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