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刚刚划过了脖子的短刀在手心里快速一转,随后便狠狠地刺进了这哨兵的胸口。 哈德拉颤巍巍地用手抓住了老兵:“当兵的,你打算救走所有人吗?” “哈德拉叔叔,你得帮我们开出一条路来……从这里去矿洞还有点距离,路上有一个岗哨,我们得想办法把他们拔掉……” …… 而在这些东西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同意与否也不是哈德拉自己能够说了算的了,于是房间里的矿工们立即行动了起来,他们快速地溜出了房屋,并朝着其他矿工们聚集的工棚与屋子摸去,而老兵自己则带着另外几人挖开了房间角落里的一堆软土,并从里面起出了一个木箱。 说到这里,哈德拉压低了嗓音:“你们之前在开凿六号矿洞的时候不是挖出了老矿场留下的废弃坑道么?就从那里往外走吧!巴萨死前两天才跟我偷偷地提过这件事,他说你们已经偷偷探查过这条坑道了,对吗?” 在打开箱盖后,一堆形式各异的武器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诸如此类的想法总是会在哈德拉的内心一闪而过,然而他自己也清楚,在如今的环境下,这些想法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而已,他真正在面对的已经不是他所能够去展望的美好生活了,而是那些浑身上下都笼罩着绝望光影的可怕存在。 “是这样没错,它确实能走,也还算稳固,里面甚至有风……但我们根本不知道它能够通向哪里。” 或许,当他在结社法师施加的恶毒魔法中渐渐窒息时,会对自己过去的想法感到后悔吧? “结晶子弹就这么点,每个人十发,一颗不多一颗不少。” 矿场内的警戒力度似乎有些……有些太低了。 老兵困惑地扫了一眼哨塔的角落,随后他便发现,本该维系魔法仪式运作的那台金属秘仪,上面竟然出现了一些坑坑洼洼的缺口,而正是这些缺口,令这台秘仪根本无法生效…… “它被提前破坏了?谁干的?总不能是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