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换一个有能力的人顶上去,市民抗议没让这个项目黄掉,也被草包折腾黄掉。”
“你认识他?”林北问。
“我俩是高中同学。”桑超英不屑说,“他分不清蔬菜,分不清五谷,只会整天掉书袋,学习好有个屁用。”
“他叫什么?”林北问。
“关小鑫。”桑超英。
林北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黄益民骑车回来了。
三人凑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林北骑车载母子俩回淮大上课。
他们上了一节大课,张旭进来收教材费,张旭离开,物理老师进来上课。
今天是周五,周日晚上还有一节课,下节课就是下周三,所以余好好没有回老家,周六一整天和林聪待在市图书馆看书。
到了周日,余好好和林聪待在宿舍看书,林北回店里处理事情。
傍晚,林北骑车回淮大,接母子俩前往干部俱乐部。
在干部俱乐部门口,林北看到了孔国贤一家三口。
林北把自行车停到车棚,和余好好牵着林聪走过去。
孔国贤带他们进入中餐厅,跟一家三口介绍这里的饭菜是自取的,孔宋晨不耐烦听他爸唠叨,眼珠子四处溜达,他眼睛忽地一亮,脱离队伍奔向烤羊排窗口,林聪发现好朋友跑了,他从爸爸手里抽出手,跑去追好朋友。
林北视线追逐小小的身影,看到孔宋晨狂吞咽口水,林聪嘴巴张张合合,孔宋晨震惊寻找林聪的身体,他本来不开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理直气壮朝师傅比划两根手指头,最后他如愿端两盘羊排离开,林聪小跑追他。
孔国贤寻着林北的视线望过去,口中分泌津液说:“今天咱们来的真巧,居然有羊排。”
他比较矜持,没有像爱人那样拽着余好好跑过去端两份羊排离开,而是跟林北边聊天边往那边走,到了地方,羊排已经没了。
孔国贤悄悄咽了咽口水,带林北拿盘子到其他地方取菜。
孔国贤拿勺子舀一勺红烧肉,把勺子递给林北,说:“工人俱乐部刚动土,就发生这么多事,我担心它预示着工人俱乐部建不起来。”
“好事多磨。”林北舀了一个狮子头。
“……或许吧。”孔国贤叹息说。
两人取好了菜,朝餐桌那个区域走去,发现两个小孩和宋晴、余好好在双人桌用餐,他们只好找一个双人桌吃饭。
孔国贤拌着米饭吃一口红烧肉:“以前这里周日供应红烧肉,只供应半个小时,现在周三、周日全天供应红烧肉,从这上面可以看到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生活变好了,大家是不是快加工资了?”林北好奇问。
孔国贤差点被红烧肉噎住,他喝一口西红柿蛋汤,说:“我暂时没有听到消息。”
“现在出现了私人工厂,还有个体户,近五六年,税收逐年增加,咱们市财政应该不缺钱吧,就没想给你们加工资?给老师加工资?”林北困惑道。
孔国贤笑着摇头:“税收收的多,花出去的也多,没有多余的钱给我们加工资。”
说到税收,孔国贤想起来一件事:“进货单和发||票你都要收好,到时候报税,可以抵扣一些税。”
“好。”林北应下。
“你中秋节销售礼盒销售的那么火爆,在税务部门挂了号,今年他们肯定重点查礼品店的账。”孔国贤提醒道。
林北表情凝重说:“我做了账,账本没有问题。”他心里计划好抽时间到税务局走一趟。
孔国贤让他放松,他俩又聊了其他事情。
这顿饭两人吃了将近两个小时,还是宋晴催孔国贤回家,说孔宋晨明天上学,孔国贤才和林北结束谈话,带着宋晴、孔宋晨回家。
林北骑车载母子俩回宿舍。
第二天,余好好带着林聪回老家参加方菊孩子满月酒,林北让余好好把工程队队员中秋节大合照送给乡里一份,林志昆一份,小学校长一份。
余好好带着大合照、一个银锁,牵着林聪登上了回县里的公交车。
林北回到店里,继续琢磨徽章。
晚上,他给黄益民、桑超英看终稿,两人对图纸上的画稿不敏感,看不出好坏。
林北把画稿装包里:“我找赵康想做两枚徽章,咱们看看徽章有没有不妥,再改一下细节。”
“这个好。”黄益民、桑超英异口同声说。
“我打算顺路找周航订玻璃瓶和软木塞,白酒只有十万斤,也只能装十万瓶酒,但是咱们打算弄二十万份礼盒,所以我打算再订十万斤白酒,全部酿桂花酒,这回我找周航订十六万个玻璃瓶,二十万个软木塞,超英,你再弄一批干桂花,尽量弄今年新桂花。”林北思忖道。
黄益民刚想说玻璃瓶数量不对,突然想到上回多订了四万个玻璃瓶,玻璃瓶的总量正好对上了。
黄益民都想到了,比黄益民精了不止一星半点的桑超英自然也想到了。桑超英比划了一个手指,示意没有问题。
林北给了黄益□□市永兴酒厂的地址:“你跑一趟珠市采购白酒。”
“北哥,我在当地留了人,给他打一个电话,对方就会帮我收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