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声,继续吹着她的头发。 她又叫他:“段教官。” “嗯。”他声音极低,应她。 “段教官接保镖委托吗?”她问。 段邃说:“不接。” “我的也不接吗?”她脸颊贴在他肩膀上,吐字的气息一下一下地轻拍在他颈侧。 段邃的声音有点哑:“陆小姐的话,可以商量。” “怎么商量?”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他低眸看着她:“要看,陆小姐想怎么雇。” 陆斯陶的手缓缓往他衣服里钻,手指轻点腰腹:“可以摸腹肌自由的这种呢?” “那报酬,”他低头,轻咬住她的唇,“要这样……” 他放下吹风机,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吮吻着,将一切愈加深入。 她用的是和他相同的沐浴露,可段邃却觉得,她身上的味道更好闻,清清浅浅的甜香,像沾了清晨露水的铃兰。 想起初见时,段邃以为她是一株纤弱的铃兰,后来才知道,她是隐在清晨浓雾下的玫瑰,美得摄人心魄。 她从侧坐着,变为跨坐在他月退上,又从在沙发上,到被他托着月退抱到床上,亲吻不断。 灯光昏暗下来,像烛火跳动,拖拽着投在墙壁上的影子摇曳。窗外好像落起了雨,声音沙沙的。 陆斯陶想到自己从书房的窗前,望见他跟着万伯从连廊经过的样子。想到他不紧不慢的迈步,猝不及防抬眸朝她看过来时,屋檐滴水的声音,那一刻仿佛有长焦镜头拉远,万物停摆,就连心脏也骤然停跳一瞬。 有什么将她拉回了现实,陆斯陶忽然仰起脖颈,眼睛骤然失焦。 身体落回床垫上,她轻轻呼吸着,有些回不过神,他俯身过来,亲她的耳朵。 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提起来,陆斯陶脸颊贴在他的肩膀,意识他的动作,她茫然地小小声:“…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