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而微微颤抖。
“奶奶！”
“我妈妈对您和爷爷一直尊重，”温杳喉发堵，但是压哽咽说出来，“我希望您能别这样诋毁我妈妈。”
“好好，”周慧瑛手里的扇子重重摔在地上，“你有事就和你那个妈过去。”
这是彻底撕破脸了。
温杳站在原地，面对那些指责和不屑的目光，鼻开始泛起酸涩。
忍了好一会，硬生生泪逼回去。
再开口时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平静地应了声，“好。”
温杳都不太记得那是怎出去那个门的，只记得一口气跑了好远好远，等再站定的时候发现这是原来他们住的那栋房子附近的公交站。
温杳咬嘴唇，不用看镜子都知道己现在肯定狼狈，泪流下来，又被风刮干，黏糊糊的粘在脸上。
鼻子也哭得通红，脸上有点痒。
不知道现在几点，是否会迟。
低机械得朝前去，那个小区的保安记得，看见过来怎不去上学。
温杳没什心情但是扯了扯嘴角，打了个招呼。
沿旧路找门牌号，温杳没有进去，而是蹲在门外抱膝盖，拨了林照青的电话。
好像已经久没有听见林照青的声音了。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下一秒，林照青接起。
温杳少给打电话，是以接通的那一刻就像是能感知温杳细微的情绪一般，柔声地，“怎了。”
一句话，温杳压抑了好久的情绪在瞬间爆发，捂嘴，声音带哑得不成样的哭腔。
“妈……你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