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眼见克拉克的手即将碰到她脸上,獭祭右手兰花指状隔着针织衫轻轻搭上男人的肩膀—— 翻手一绕,针织衫反过来就套上了男人的脖子,小臂部分还穿在女孩手上。 獭祭转手拉紧针织衫,双腿照着男人腿弯猛蹬,克拉克便一下跪了下去,偏偏有针织衫勒住脖子,他跪不到地上,反而被勒得更紧,又因为失去平衡而找不到发力点,只能痛苦地抓挠着脖子。 女孩右脚膝盖压在男人背上借力,双手青筋暴起,死死勒住,将人拉成弓状,全程除了膝盖没有任何地方与其接触。直到确定对方断气,獭祭这才放开手。 就着针织衫把尸。体拖到床上,女孩迅速汇报任务,联系待命的清道夫,随后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这才拿着房卡光明正大下到了楼下清吧。 吊带裙没地方放东西,把房卡插腿环上一会得掀裙子交接,总感觉怪怪的,獭祭索性将房卡藏在手上,全程抱胸,目不转睛地看着舞台上拉手风琴的黑色半长发小哥,又在清道夫靠近那一刻,迅速把房卡放在对方口袋中。 间接师承黑羽盗一的魔术小技巧,有时还挺好用的。 交接结束,獭祭看了看时间,发现离接应还有半小时,便继续坐在吧台慢慢饮酒。 这个点全场人不算少,但坐在吧台的只有两三个人,酒保也乐得清闲,不急不缓地站在獭祭面前擦玻璃杯。 闲来无事,女孩又开始本能地观察周围众人。 恰好一曲终了,观众响起三三两两的掌声,正在观察的獭祭也不自觉跟着鼓掌。 甚至在对上手风琴手那自带下眼线的碧绿双眸时,还习惯般吹了个口哨。 虽然獭祭的模仿能力很大程度上已经能够被本人控制,但相处时间稍微长一点还是会不自觉表现出某些小习惯或者癖好。 克拉克自诩风流,獭祭接触这段时间没少听男人调戏似的口哨,不知不觉间便学了过来。 而刚才她专注观察,脑子没控制住,身体习惯性动作了,搞得跟个混混一样。 幸好靠近舞台处坐的那桌年轻人也格外兴奋,有他们口哨混掌声加喝彩,也显得獭祭也没那么突兀。 “小姐对我们的演出人员还满意吗?”酒保忽然上前搭话道。 獭祭回过头妩媚一笑:“啊啦,几个小哥的演奏都很棒呢!” 酒保:“承蒙厚爱,他们大多都是附近大学音乐社团兼职的学生,过两天还有爵士乐联合练出,欢迎前来观看!” 看样子是推销表演拉生意啊。 獭祭点点头,又和酒保搭了几句,看着时间将近,便用装饰的柠檬片抹掉唇印,独自离开。 后勤已经覆盖了周围监控,加上獭祭本身带着易容,手上也有指纹膜,女孩便径直从正门离开,确定车牌,上了接应的车。 开车的是作为后勤辅助的贝尔摩德。獭祭上车时女人正在打电话。 “我明白了,这就尽快安排人过去对接。” 女人的语气颇为不爽,见獭祭上车,连系安全带的时间都没留,便一脚油门踩死,带着火气飙车离开。 獭祭迅速抓住扶手,紧贴车门,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路狂飙再换车,倒腾了半个多小时,两人终于回到了长岛的豪宅。 坐在车库里,贝尔摩德停下车,透过后视镜看向獭祭:“接到任务,之前追查的违禁药物谣言源头找到了,组织要求你回日本协助调查审讯。” 一年多以前工藤优作也是顺着线索差点查到组织,上报后朗姆趁机摸出信息源头来自组织内部。 有内鬼,还是能接触到绝密级的药物流通甚至研发的内鬼,组织选择两头抓,一方面在内部以及日本方悄悄探查,另一方面让贝尔摩德两人从被截断的线索链尾部逆推。 前不久组织终于有了重大突破,便要求美国方派人回去协助调查。 主要调查人一共就两个半,贝尔摩德实在不想回去,杰克威士忌那边又走不开,只能将任务丢给獭祭。 “收到。”獭祭点头接下任务,这才跟在女人身后下车。 自从这对塑料搭档开始出任务,两人一起出现在这间豪宅的的时间就大幅下降。 但是每逢休假,贝尔摩德还是习惯带着跟班小姐来这边休息。这里就像两人的快乐老家一样。 一进门,贝尔摩德就自己回了房间。 獭祭歪歪头,感觉从贝尔摩德有点不爽,却不知道原因。 时间很紧,私人飞机明早八点出发,獭祭今晚就得将行李收好。 住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