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危机可算过去。 皇上准备叫人送梁菲菲回去。 梁菲菲哀求道。 “皇上,嫔妾的奶奶病重,不知还可以撑多长时间。 嫔妾心里万分担心,非常想回家去瞧瞧,求你可以准允。” 皇上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他爽利应了下来。 “出宫行,可你如今怀着身孕,务必要当心。 等下寡人派个御医去恭德侯府瞧瞧,希望可以帮到你们。” 梁菲菲喜出望外,望向皇上的眼神里充满感激。 “谢谢你!” 原先她对皇上的感情很复杂。 因为她并不是是自愿跟了皇上的,她从头至尾都是被逼的。 哪怕最后成为嫔妃,也是她迫于现实的无奈选择。 可这一刻,她突然体会到了皇上的魅力。 那种魅力叫她有一瞬时心动。 可因为心系奶奶的安危,梁菲菲没去细品这一瞬的感觉。 她命人把文月送回镜舫斋好好照顾,而后跟梁苏苏仓促地离开未央宫,乘坐舆车直奔恭德侯府而去。 舆车中。 迎春把令牌两手奉还。 直到此刻她还心有余悸。 要知道她活这样大,还从没有见过皇上呢! 当她揣着令牌和守门的侍卫说自个想要求见皇上时,声音抖的不成模样。 后边真正见到皇上时,她更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 梁苏苏收好令牌,暗想今天多亏这块令牌,否则迎春都没有法见到皇上,回去她的好好感谢一下清河王才可以。 一想到清河王,她不免便想起了临出门时亲他的那下,脸面上有一些发烫。 直到此刻,梁菲菲才知道皇上之所以可以那样及时地出现,都是因为梁苏苏叫人去通风报信了。 梁菲菲问出心中许久的困惑。 “二妹,你是怎么知道我有身孕?” 梁苏苏哼说:“我瞎猜的,不能么?” 梁菲菲:“你就不怕猜错了么?万一我没有有身孕,皇后一定会借机治你欺君之罪。” 梁苏苏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我只说你可能是有身孕,又没有说你肯定便怀上,是她自个误解了,凭什么治我罪?!” 梁菲菲摇头叹息:“哪里有你想的那样简单? 事关皇室人嗣,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误解就轻轻揭过去。 幸亏我这回是真怀上,否则……” 她的话没有说完,可意思非常明显。 若她没怀上,她跟二妹都危矣! 她见二妹还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以后你别再那样冲动,这回你可以逃过一劫,可下回便未必了,你切不可再冒险。” 梁苏苏扭开头:“我的事才别你管!” 梁菲菲心中非常自责。 分明她才是姐,可一直都是二妹在保护她。 她真的太没有用。 如果她可以再厉害点,地位再高上一点,二妹也就不必为她而冒险。 舆车停在恭德侯府门口。 梁菲菲在姑姑搀扶下,下车。 门房见到二位小姐同时回了,非常吃惊。 好快恭德侯梁敬祖跟霍氏便收到消息,仓促地赶来。 梁敬祖跟霍氏要朝梁菲菲见礼。 “请少嫔娘娘安……” 梁菲菲赶快避开:“父亲,娘亲,你们千万别这样,闺女受不起啊。” 梁敬祖心中实际上也蛮别扭的,可面上依旧说。 “礼不可废。” 梁菲菲:“家中又没外人,不必在乎那一些繁文缛节。” 梁敬祖这才放弃行礼的想法,对她问。 “你不是在宫中住着么?怎么突然便回了?” 梁菲菲:“我听二妹说奶奶病重,我心中属实担心的很,就请求皇上开恩,允我回家来看望奶奶。” 梁敬祖骂她一句。 “这点小事也值当你去求皇上?也不怕别人说你是恃宠而骄。” 话虽这样说,可他还是立刻带着两个闺女去了长春馆。 老太太确实是病的非常重了。 上回梁苏苏见到她时,她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