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品级如何提升!” “这品级无非只有两个方法,一个是终年苦修,但路途漫漫,耽误时间太长了;另外一途就是寻找天地机缘!以得上天馈赠!修行一途本就是争夺一线天机。与天争与地争,你小子要加油啊!”大成午没由来的一句,听得宁越心底一颤,心中一时间竟然没了底气。 “小子!你修炼一途的天赋的确是天赋异禀,但你小子可曾想过,楼盖的太快地基不稳啊!”常帝的声音继在大成午之后传来,宁越顿时面色一沉。 他修炼的速度的确是有些浮夸,常人经年累月的修行,到了宁越这里一切都像是水到渠成,这其中不凡有常帝和大成午的指引,还有天材地宝的加持;可今日一战,宁越明显察觉自己的气息上下浮动不定,极其危险,看样子必须要多加锤炼打熬。 两人见宁越没说话,以为这小子听进去了,也没有继续发言的意思,很快两者都归于平静。 而跟在宁越马车后面的车撵上,拓跋桑此刻吞服了丹药,面色红润缓和了不少,看着对面坐着的老师,神情变幻不定,原国有规矩,护道者就是老师,故而原本嚣张的拓跋桑看着黑袍老者神色都恭敬不少,开口询问道:“老师!我………!” “殿下!你的性子实在是太着急了!”黑袍老者双手插在衣袖口中,宽大的帽子遮盖住他的面容,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只是他这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失望。似乎是对拓跋桑处理事情感到不满,或许又是对没有打开城门而感觉无奈,总而言之整个人都有些疲弊。 “那小子实在是太放肆了!区区一个贱民,我早晚率领大军踏平这武明!”拓跋桑暗自捏紧双手,面色涨红。 “殿下!你知道你这一次为什么会输吗?”黑袍老者声音沙哑的询问拓跋桑,语气中带着疲弊的语气。 “输!我输了吗?明明那个小鬼已经被我……!”拓跋桑似乎在做最后的狡辩,但黑袍老者接下来的话便是将其打断道:“你没有输吗?无论在境界上!招数上!还有使用的功法上,你都比那位将军强上太多,可即便如此你们还是平局,从这个层面上看,我朝精心培养的皇子,竟然还不如武明随随便便挑出来的将军,这不是输吗?” “我………我有这么弱吗?”拓跋桑一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因为黑袍老者的话像是一柄无形无色的匕首,让她的心脏都感觉到窒息。 “弱!”黑袍老者微微诧异,随后撩起窗帘,看了眼前方转弯的马车,转过身子看着自我怀疑的拓跋桑:“殿下不应该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和你交手的那位将军,也是一只凶狠残暴的!孤狼!” 拓跋桑猛地抬首,看着黑袍老者,眼中颇为诧异和惊愕,在原国这个信奉狼图腾的国家,孤狼这个词算是对一位杰出修炼者极高的评价了。 孤狼在草原上指的是残暴实力强横,其极巨野心的动物,他们能够如同猛虎一样单独捕食猎物,并且无时无刻不想着提升自己的实力,时刻想着挑战狼王,将其干掉从而主宰整个狼群。 “您对他的评价这么高吗?”拓跋桑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殿下你的性子就像是一团烈火,张狂、暴躁且急剧危险,火能够让你变得强大焚烧一切敌人,但同时也会毁了自己。 但那小子的性格和大太子一样,像山一样沉稳,你和他的交战就像是火与山的碰撞,扔凭你如何施展手段,可他就像是山一样,在哪里巍峨不动!”黑袍老者声音沙哑,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对他有着极高的评价。 拓跋桑瞳孔微微一缩,脑海中浮现一道白色身影,那是整个拓跋王族的噩梦,即便是当朝的兽皇,对于自己这个儿子也是万分的欣慰与忌惮,那位殿下从出身开始,就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殿下不要再回忆刚刚的战斗了,还是安排接下来的任务吧,眼下武明的军队已经绕过了平北直道,此行的第一任务已经没了希望,这第二不能在有失误了,殿下的人马已经安排了吧!” “人是安排了!但已经死了三百多个探子了,平北直道周边不但有许多的士兵把守,其中更是有无数的阵法加持,只要我们的人被靠近,当场就会被抓住!”拓跋桑神色有些难堪,面色更是有些肉疼。 “那些人……!” “没有留下活口!我给他们下达的命令就是一但被抓,自刎谢罪!而且根据他们的魂玉显示,他们的确都死了!”拓跋桑看了眼窗外的风景,确定没有人靠近,这才将其中的内容交代清楚。 “嗯!”黑袍老者点点头,随即开口道:“殿下做的对!但是眼下已经打草惊蛇,继续下去只会徒增伤亡,让他们都退回去吧,等返回途中,老夫会请自出手的!” “一切就有劳师傅了!”拓跋桑拱手一拜,神色恭敬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