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希夷突然有个很惊悚的想法。 英国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 维多利亚时代。 白教堂。 开膛破肚。 五个惨死的妓/女。 卫希夷有点汗毛倒竖。 开膛手杰克。 世界上最传奇的连环杀人犯。 他仇视妓/女，和包含着妓/女这一群体在内的所有女性。 仔细想想，按照当时的收入水平，白教堂这边估计没几个能穿得上没有破洞的衣服的，尤其是女人。 那几个面纱遮面的女人…… 果然都是妓/女…… 也就是潜在的受害人。 卫希夷收回目光，叹了口气。 是谁造就了他们？ 谁造就了乔治·艾略特？ 又是谁造就了勃朗特三姐妹？谁造就了开膛手杰克？——如果他配得上“造就”一词的话。 还有，又是谁造就了卫希夷的原生家庭？谁造就了卫希夷自己？ 但，已知的是，上帝创造我们，却没有造就现在的我们。 是谁造就了乔治·艾略特呢？ 不是她自己，不是包括上帝在内的任何人。 是这个时代。 造就乔治·艾略特的，造就简·爱的，造就开膛手杰克。 分明就是时代本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