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像猫……真的是太可爱了……” 司马灵泫挑了挑眉,矜骄道:“那应该叫‘野猫’。” 司马赜摇摇头,笑如昙花,璀璨炫耀:“妙妙蛾眉不肯让人,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但还是嘤嘤嘤的时候多,嘤嘤嘤的时候,特别特别特别像猫儿。” 哝哝尾音,暧昧而缱绻,让人骨酥。 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然而别的不能做,便只能画画眉,聊胜于无咯。 在司马赜的画皮妖术之下,司马灵泫成了一朵水仙花——俏丽甜净。 是他喜欢的模样。 虽然丑了点儿,但也算是秀色逾恒,灵气逼人。 司马赜忍不住欣赏自己锻造的杰作,更忍不住吧唧了她一口—— 得,又得补妆搽粉。 司马灵泫靠在司马赜,看着镜中陌生而熟悉的姣丽面容,疑惑问道:“六哥,其实我们出去,别人不会怀疑我们不是兄妹的。我们本来就长得像。” 司马赜笑道:“嗯……是有些夫妻相。” 司马灵泫道:“特别是眼睛啊,我们六哥哥的灵魂纯净通透,赤子之心,毫无白发。所以眉清目秀,神清骨清。” 一个国之重器,一个丽色藏剑。 一个如观武库森森,但见矛戟在前。一个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乍出于匣也。 所以一个修德修身,做不言之君子。一个干脆不装了,就是冰清玉洁冷美人。 同类。 司马赜端详着镜中自己捏扁搓圆的佳人,笑道:“所以‘丽色藏剑’啊……佳人体如酥,无剑斩凡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马灵泫小脸一皱,苦笑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 又是一遭,为着佳人死也甘。司马赜再一次深刻而沉痛地感受到,何为“色字头上温柔刀,教人魂销骨髓焦。” 但是甘之如饴。 一曲终。 娇慵力困,羞倚人旁香喘喷。眉眼横春,玉体弱不能支。 司马灵泫算是知道了,原来君子眼里“虽九死其犹未悔”,还有这么个层面的! 对于司马赜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予以强烈的鄙视和唾弃! 因为!可是她还不想死啊! 要死你去,莫挨老子!又给了他邦邦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