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那就这样好了,”伊尔迷·揍敌客以拳扺掌,恍然大悟的模样,“里面有什么部位,希尔薇小姐就把自己的什么部位放进去,可以么?” 希尔薇根本没能撑住,在他说完的那一刻,腿一软,差点倒到地上——但是伊尔迷·揍敌客居然伸出手,十分绅士扶住了她的肩膀。 “还好么,希尔薇小姐?” 他一脸无辜地问。 “求,求你了伊尔迷——”希尔薇一下子捂住脸,彻底崩溃,哭得像是个走到绝路的孩子,“我什么都给你——我错了!我是故意把伊塔扯进来的我错了——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该的!我应该听伊塔的话,我不该无视你的警告——” 伊尔迷歪了歪脸:“哦,是么?塔塔和你说过什么?” “只是几个,建,建议……” 他一下子有了耐心,细细地追问:“她和你说了什么?” “不要做小动作,还有,不要,不要让你知道我查过你的身份,以及……”她哆嗦着,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表情像是被人用刀子割一样痛苦,“永远不要威胁你——” “啊,” 伊尔迷仍然握着她的肩膀,轻轻地“啊”了一声。他低头看着脸色惨白的女孩,弯起了嘴角,居然慢慢地笑了,语气是奇异的满足,“看。塔塔多了解我。” 他的笑容太可怕,渗到了希尔薇,希尔薇被惊得拼命向后缩,但是伊尔迷的一只手攥着她的肩膀,她无处可去,只能看着他的笑容,吓得哭都哭不出声。 夏尔你在哪里—— “她是喜欢我的噢……”伊尔迷自言自语,黑眸空荡荡的,深洞一样,“她很在乎我的。她只是怕我了而已——但是,为什么会怕我呢?明明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他用另一只手,扯开了保险柜的门。 毕竟是特制的保险柜,伊尔迷·揍敌客完全没有用硬,徒手扯开锁住的柜门之后,手上被勒进了深深的痕迹,血开始往外冒——但他并不在乎,而是偏头看了里面一眼。 “哎呀。” 他用流血的手点了点下唇,语气是惊讶的。 但伊尔迷的脸上其实什么表情都没有,空洞到让人发冷,“这可不好办了呢……怎么办,是风干的人皮呢。” 希尔薇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她的眼泪一点点往下掉,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就连眼泪也掉的很慢。 伊尔迷看看她,再看看柜子,应该是在思考如何把她的皮弄进去。 许久,他才开口,语气苦恼:“好麻烦啊,完整地剥下来是需要器材的……果然,不应该轻易许下诺言的,我还是有点生气了么……” 希尔薇,呆滞地,没什么表情地跟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她什么也不去思考了。 她只想着夏尔,想再见他一面,说一句什么,但是他的脸也模糊了,什么细节都模糊了。仿佛她的大脑自己萎缩了下去,以躲避未来恐怖的事情。 “但是呢,我承诺过你的,可不能食言,” 伊尔迷认真地强调,“揍敌客家的信誉是很重要的。” 希尔薇,缓慢地又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伊尔迷很满意:“真懂事呢。那我们一起努力想个办法吧。” 希尔薇其实听懂了每个字,可连起来之后就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了。但她真的明不明白有什么重要的呢?眼前的魔鬼觉得她明白了就好。也没有必要再思考了,反正。 帕里斯通·希尔在旁边看得十分有兴致——他以前觉得揍敌客家的长子意外地相当理性,似乎没有什么玩弄猎物的癖好。 看错了呢。 伊尔迷·揍敌客最后还是想到了办法。 他果然很聪明——单独把皮弄进去太麻烦了,短时间剥不完,但是揍敌客家族的承诺却要严格的遵守——他隔得远远的,看着黑发男人慢条斯理把女孩整个塞进了柜子里。 整个塞进去,当然什么都在里面了。 但是柜子那么小,女孩太大了。就像一根太长的尺子放不进短短的文具盒里。 把尺子掰成几段就好了。 好巧,那一刻,伊尔迷·揍敌客和帕里斯通·希尔都是这么想的。 一晃眼就到了晚上。 海风习习。 伊塔咬着草莓味冰淇淋,日常趴着栏杆看海。以撒也咬着巧克力味冰淇淋,日常扒着她。 下午,谜一样的男人·西索测完她的感官之后,扔下云里雾里的话就约炮——不,约会去了——但是聪明